蘇婭無奈的把手附上他的,“津帆,你好幼稚。”她指控。
津帆眼角劃過暖暖的笑意,稍縱即逝,“有嗎?我沒覺得啊。”
“有有有,大大的有。”蘇婭挽住津帆的手臂,強健有力的手臂,指著那一川緩緩向東流去的江水,綠寶石一樣,沉靜幽暗。“津帆你看漂亮嗎?”
津帆沒有去看那一汪珍寶似的溪水。他看著蘇婭,嘴角帶著笑意,但是,笑意在看到蘇婭脖子上麵的吻痕之後,猛的僵住,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艱難的吞咽口水,冰涼的手顫抖摸向蘇婭的脖子,“是他嗎?小蘇婭?是不是他幹的?”
好像是被一條蛇接觸皮膚一樣,蘇婭不自覺的抖了抖,看著津帆,他的視線緊緊的鎖定在自己的脖子上麵。
遭了!一定是墨珄幹的!蘇婭慌忙的抬起手想要去擋,津帆卻抓住她的手,“蘇婭,做都做了,現在你還想掩飾什麼?”
“我……”蘇婭無言以對。說她不是故意的嗎?那麼為什麼她那個時候沒有反抗呢?或者說是反抗了,卻最終任由墨珄胡作非為了嗎?
解釋還不如不解釋,說了更加傷人。
津帆看著蘇婭,解釋啊,快點和我解釋事情的原因,隻要你說,我就原諒你。可是一直到他失望,蘇婭都秉著沉默是金的重任,堅決不開口。
捏住她手的那隻手加重了力道,蘇婭忍者疼不說話,低著頭,專心的看著地上的螞蟻,津帆突然一把挽過蘇婭的腰,蘇婭的嘴唇貼在津帆的嘴唇上麵,稍微一開口,津帆的嘴就能咬住蘇婭。
“撒謊都不屑?蘇婭,我以為,時間久了,你就能看到我對你的好,從而離開墨珄,專心的回到我身邊。”津帆痛苦的說,皺著眉頭,他含住蘇婭的嘴唇,一點一點的加深力道。
蘇婭有些反感,身體是最誠實的,稍微一點的掙紮換來津帆終於的惱羞成怒。
“蘇婭我哪點他媽比不上郝墨珄?你他媽就看不見我的好是不是?”
他第一次衝著蘇婭吼。
蘇婭慌亂的搖頭,街上的行人停住腳步看著他們,這就是中國人的一大愛好,看熱鬧。
扯著蘇婭的手腕,一直把她拖到車上,“砰”的一聲,津帆重重的甩上車門,又回到駕駛室上,握著方向盤,打彎,旋轉,發射。像是在玩漂移似的。
輪胎不滿的在地上發出“吱吱”的抗議,可是津帆此刻是真的氣著了,可謂是風度全無,到了藍山公寓,他猛的停車,蘇婭因為貫力差點撞上車窗玻璃,幸虧安全帶又將她彈回來。
驚魂未定,津帆已經陰沉著臉走過來解開她的安全帶,一手摟著蘇婭的脖子,一手插過蘇婭的腿,將她抱起來,離開駕駛座。
“你……你要幹什麼?”蘇婭結結巴巴的抓住津帆的衣袖,緊張兮兮的問。
這個模樣的津帆,讓她想起了第一次占有她時候的墨珄,都是一樣的麵無表情,眸子陰暗的像是結了冰。
津帆並不回答她,乘著電梯直奔十二樓,他一把將蘇婭甩在床上。然後自己也緊緊的貼上去,眼神糾結且迷離,痛苦萬分的樣子讓蘇婭不忍心的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