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嫁禍於人(1 / 3)

周文雄被再一次“請”到了市委統辦大樓,還是曾成俊“接待”了他,而陳大勇離奇失蹤的事才被眾人所知曉,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

曾成俊越來越感覺周文雄有很多疑點,連番出現問題,讓他頭疼不已。

“文雄同誌,這件事又作何解釋?”

曾成俊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將他暴打一頓,為他不知擦了多少次屁股,還有一大截露在外麵,感歎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周文雄嚇得魂不守舍,連聲解釋:“搞團團夥夥是有的,但絕不知道陳大勇的事,肯定是閔忠國等人妖言惑眾,不怕和他們當麵對質。”

曾成俊歎了一口氣,指著他的鼻子罵:“我是怎麼告誡你的?要一團和氣,不能搞拉幫結派,你就是不聽,現在呢?上麵都有規定,你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這是嚴重的違紀違規行為,不講民*主,不講規矩,你眼裏還有沒有黨的紀律和規定?還有沒有組織紀律性?有沒有領導幹部的政*治素質?你說該怎麼辦吧?”

周文雄快被嚇癱了,低著頭辯解:“是他們聯合起來搞我的,我逼不得已才拉幾個人過來和他們抗衡,我知道違背了組織原則,但我不是有意的。”

曾成俊聽他還為自己辯護、不知悔悟,火氣躥起老高,氣炸心肺地怒罵:“你還有臉說!忘了你是縣委負責人了嗎?忘了你背後還有市委了嗎?忘了你是黨員領導幹部了嗎?最起碼的政*治素質都沒有,還在這裏百般抵賴、信口雌黃,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是不是有恃無恐了?”

周文雄見他怒目圓睜,知道他打定主意要針對自己,便先軟了下來,低著頭說:“對不起,是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我願意接受組織處理。”

曾成俊見他語氣有些緩和,怒氣消了一半,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責問:“知道外麵是怎麼評論你的嗎?”

周文雄感覺他聽到了什麼謠言,變得惶恐不安起來,緊張地問:“說我什麼?”

曾成俊知道他在裝瘋賣傻,火氣又躥升了不少,但沒發作,又說:“說你和許天華狼狽為奸進行黑社會活動,是你派人暗中跟蹤拍攝閔忠國等人違紀違法行為,還讓許天華弄死了陳大勇,家屬拉攏上百人準備赴省告狀,這一切,你別告訴我都不知道,說說吧,你想怎麼辦?”

周文雄真不知道這些,連忙拉住他說:“曾書記,這些我真不知道,我也正在找陳大勇,的確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至於和許天華那是朋友關係,他做的都是正當生意,絕不會和黑社會有關係。我從來沒參與過什麼黑社會活動,都是閔忠國等人蓄意報複,您可別信那些傳言,都是他們在造謠誹謗,根本沒有的事。我請求您找他們過來,我可以當麵跟他們對質。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詭計,我是被冤枉和陷害的,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曾成俊見他驚恐萬狀,不像在說謊,但又不能釋懷,便問:“那你說陳大勇到底去哪裏了?是不是像外麵說的那樣,已經死了?畢竟他和你關係最好、走得最近。”

周文雄真有些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連忙說:“這個我真不知道,應該讓公安局介入啊!我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樣了?我也一直在找他,好長時間都沒見過他了,一點消息也沒有,也很擔心他出了什麼意外。”

曾成俊假裝冤枉他了,神情沮喪,慢慢說:“這件事我會讓市公安局調查處理的。但家屬赴省上*訪這件事,你說應該怎麼辦?”

周文雄心裏又炸響了悶雷,感覺他在專門和自己作對,什麼事都賴到自己頭上,上*訪這樣的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人又不是自己殺的,為什麼要問自己怎麼辦,便有些氣憤地說:“我也不知道,陳大勇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家屬聽信謠言非要告我,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綁住他們手腳,這件事不是應該由市信*訪局負責處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