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拉斯維加斯交錯縱橫的街道當中,一個神色匆匆的美女麵色蒼白的行走在大街上,她背著一個黑色的包,栗色中帶著一絲金色光澤的長發在身後擺動,大眼睛,高鼻梁,腰肢纖細,長大腿,穿著高跟鞋,一路走過去,吸引了一條街的男人的目光。
但仔細去看,這美女的手一直捂在腰部,在偶爾偏斜的那一刻就能看到她穿的白色襯衫上完全被鮮血浸透的那一塊地方。
她受傷了,而且很嚴重。
賽琳娜艱難的走入了她租住的酒店的電梯,在進入房間之後,她再也支撐不下去了,腳下一軟就跪倒在地麵上,手裏的包也打著旋的飛了出去,裏麵的東西撒的到處都是。
一套黑色緊身衣,一個遮住雙眼的麵罩,以及一把帶著倒刺的皮鞭,還有一個精致的盒子,不用去看,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放著價值連城的東西。
那是賽琳娜在拉斯維加斯待了個月,最終弄到手的好東西,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石,是她的職業生涯裏得到的最好的“戰利品”之一。
神偷姐這幾年過的相當瀟灑,她在紐約隻上了半年學就感覺到了厭惡,於是她重操舊業,幹起了無本的買賣,在紐約策劃了好幾次成功的搜刮,讓她在業內名聲大噪,不由的就有些飄飄然,結果在這一次就在拉斯維加斯栽了跟頭。
這寶石是本地黑幫家族的傳家寶,為了得到它,她不惜加入了黑幫,但在最後得手的時候卻被人堵住了,最後憑借運氣和常年鍛煉的好身手才逃得一命,但即便如此,那種虛弱的感覺還是在不斷的侵蝕她的意誌。
“該死的,那些雜碎的匕首上也不知道有沒有塗毒...上帝在上,我怎麼越來越暈了。”
她艱難的爬到床邊,氣喘籲籲的靠在那裏,伸手拿過了那個黑色的盒子,打開,看著盛放在黑色鵝絨當中的那塊嬰兒拳頭大的鑽石,眯起的眼睛裏滿是迷醉,一副十足的貪財貓的樣子。
她握著手裏的鑽石,就像是守著整個堂一樣美好。
但是在她將那鑽石拿出來的時候,卻看到了鑽石最下方放著的那個還在閃閃發亮的玩意。
一個追蹤器...賽琳娜的臉色立刻更蒼白了起來。
“完了...這次涼了。”
“砰”
眼前的房門在這一刻被狠狠砸開,幾個神色冷漠的大漢走進來,一言不發的將一個黑頭罩扣在根本無力反抗的賽琳娜頭上,將周圍的一切都收拾好,最後扛著徹底暈倒的神偷姐離開了房間。
如果她的運氣不夠好,或者沒有意外發生的話,她可能就真的要涼了。
此時,賽伯的車剛剛駛入拉斯維加斯的停車場,他就看到一個帶著古怪的帽子,手裏揮舞著手杖的家夥靠在一邊,對他打著招呼。
那家夥的手杖上有一個大號的寶石,看上去挺貴的,但賽伯知道,那玩意肯定是假的。
“嘿,我,你是來迎接我的嗎?”
他搖下車窗,看著眼前這個將帽簷拉得很低的家夥,他伸出帽簷之外的頭發卷著,隻露出一個能讓少女們尖叫的下巴,在聽到這聲音之後,他抬起頭,有一雙溫柔的藍色眼睛。
“不,我是來接朋友的。”
這家夥甩著手裏的手杖,看著賽伯,嘴角有一絲笑意,然後又一本正經的,“你是我的朋友賽伯嗎?”
“雷米.勒伯,我很高興看到你還沒死,這簡直是這半個月裏唯一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