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回來了。”
他抬起頭,看著那塊晶石,幽靈的雙眼裏滿是回憶,雖然大多數回憶並不美好,在眼前這塊晶石的主人還活著的時候,他們之間的父子關係也不上融洽,但是一些東西,也隻有在失去之後,才會知道那是多麼的珍貴...或者,在孤獨的侵蝕下,他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我找到了他...那個救下了我們這些殘存者的犧牲之人,我也看到了一絲希望,父親,我沒辦法複活你們,但我曾發誓要為你們複仇,那個毀掉了我們擁有的一切的人,她依然那麼強大,強大到讓人絕望,但...我看到了希望!”
“諸界的契約開始崩潰,維度正在融合,一個混亂的時代即將到來了,我得計劃已經開始了,我是殺不了她...”
幽靈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但我可以毀掉她最珍視的一切,就像是她當年對我們做的一樣!”
“統治世界毫無意義不是嗎?王權是沒有永恒的...所以,如果你還能聽到,就祝福我的複仇一切順利吧,這將是我以這種卑微的形態最後一次出現在你麵前,我的父親。”
“那最後的毀滅時刻不會太遠了,我能感覺到,不會太遠了。”
他站起身,走入那後方的椅子裏,每一把椅子上,都放著一塊被灼燒的晶石,他的目光時而溫暖,時而不屑,時而厭惡,時而瘋狂,最終,他走到了第三排的十二把椅子的最後一個,那是空出來的一個,他坐在上麵,似乎這裏就是他的座位。
他左右看去,周圍的椅子上隻有被灼燒的晶石,但在他眼中,放佛又回到了當年還聳立在際的奧林匹斯山...在他周圍,還有他那些性格不同的兄弟們。
“雅典娜,阿波羅,阿芙洛狄忒...很快了...很快了,不會太遠了。”
他閉上眼睛,就像是真正回家了一樣,將雙手放在椅子兩側,
“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找到那該死的堂島,上一次,最接近成功的那一次就是被她們那些惡心的叛徒破壞了,這一次不會了...我會除掉一切不穩定的因素,然後,把災禍和無盡的戰爭帶給這個世界!”
“我發誓!”
“以我...以阿瑞斯之名!”
相比詭異危險瘋狂的深淵,現世的變化就快的讓人難以理解,並且難以接受了。
轉眼間,紐約聖所的戰鬥就過去了,多瑪姆的威脅已經被徹底驅逐了,這個世界與黑暗空間領主的魔爪擦肩而過,生活在這裏的普通人永遠不會知道他們距離死亡有多麼近,他們依然樂樂嗬嗬的過著自己的生活,並且將其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而那些見證了這一戰的人也不會拿出去到處亂,所以每個人其實都是在過著自己的生活,這一點其實從未改變過。
賽伯一臉無奈的坐在哥譚的克裏斯蒂安別墅的客廳裏,在他對麵,抱著肩膀翹著腿的丫頭一臉盛氣淩人的坐在另一個沙發上,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恤衫,上麵用暗紅色的標誌拚出了一句話:“屠殺就是最好的良藥”。
她惡狠狠的盯著賽伯和他身後的那些人,但凡是被這目光掃到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頭。
“所以,你們去紐約和別人打架!丟下我一個人在哥譚處理這些爛攤子!”
凱瑟琳尖聲大叫著,“你們這些碧池!王八蛋!混蛋!我可不是你們的保姆,你們背著我偷偷跑出去玩!還!不!帶!我!混蛋!”
“嘿,安靜一些,丫頭。”
賽伯從桑塔爾斯手裏接過一瓶酒,扭開瓶蓋,灌了一口,“不是還有艾瑪他們陪著你嗎?更何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魔鬼幫的事務,可都是羅賓他們在處理,你每就是在酒吧裏和那些孩子瘋玩!我們可是去拚命的,我怎麼能讓你上戰場?魔鬼幫的男人還沒死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