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隨手一扔,王路剛足夠一百八十斤的塊頭竟然就這樣越過床翻滾到裏麵狹小的空間好巧不巧的被卡在那裏,不要說現在這家夥已經被揍的不能動,就是能動想要站起來也費力。
林岩不再管這些,一屁股坐在剛才那家夥坐的地方,敲打了幾下方方正正的保險箱,隨意一笑,隻是普通貨色,這還難不倒他,然後就動手準備開箱子了。
沒有急著去按密碼,手中鋼管對著旁邊空白的地方用力一頂,一塊正方形的鐵塊脫落,露出裏麵結構複雜的鑰匙孔,和正常的鎖有些不同。
這是防備忘記密碼的時候手動開鎖的,一般隻有一把鑰匙而且這把鑰匙一定被王路剛藏起來了,林岩不打算問王路剛鑰匙在哪,也知道他不可能說出來。
在房間找了一圈竟然沒有發現什麼能用得著的工具,林岩很失望,不過當眼神落在擺放在床對麵的那一台大電視機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
二話不說直接拔掉電源線,緊接著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不敢相信的舉動,揮舞著鋼管直接就朝著電視砸了過去。
“砰砰……”的響聲傳來仿佛在敲打著王路剛的心髒,這可是花了大價錢剛買回來不久的新電視啊,就這樣被砸了他怎麼可能不心疼,可是也不敢說,一臉的血鼻子還疼,現在說話無疑是在讓林岩繼續揍他。
幾下子下去電視機報廢了,林岩看著眼前的傑作很滿意,雖然有些可惜,反正不是自己的東西也不心疼,反而一陣破壞之後本能的暢快感。
在電視裏殘骸裏麵翻了翻找到一圈粗銅絲,林岩很滿意的點點頭,扯下一段在手裏麵彎曲了幾下,不理會地上破爛不堪的電視機回到保險箱旁邊,絲毫不停頓的就把銅絲透了進去。
這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手法熟練,那井井有條的動作一看便知這家夥絕對是此道高手。
三年在裏麵林岩當然不是混吃等死,能遇上孫哥和蕭叔兩個高人算是他的福氣,本事自然學了不少,說到底當時跟他們學這些本事的時候還真沒多想,當時一個勁的隻想著早點出來恢複自由,現在這才發現竟然這麼實用。
蕭叔那強悍的的身手就不要多說了,憑著那些林岩在裏麵風生水起混出了一番名堂,至於孫哥這手藝在那地方也得不到多少施展的機會,頂多就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拿著那扇嚴密的鐵門試了無數遍,當然他可不敢開門逃走,頂多開了關關了再開,如果真的跑出來,他即使恢複自由了也一輩子見不得光,再說三年不算長,現在也熬過來了。
孫哥的手藝沒的說,當初林岩跟他學這些的時候孫遷就放出話,說這世界上沒有他開不了的鎖偷不到的東西,而林岩天賦也很好,雖然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本事沒有全學會,但是除了實戰經驗之外八九成也該有了,現在對付一個小小的保險箱自然不在話下。
王路剛終於掙紮著從卡著他的狹窄縫隙之中站起來,又蹲了下去,露出圓滾滾的腦袋上兩隻帶著恐懼的小眼睛有點恍惚,也不在乎鼻子還在流血,隻是用手捂著,小心翼翼關注這邊的情況,心中冷哼,這可是保險箱,就是有鑰匙手法不對也開不了,憑著一根銅絲要是能打開就不叫保險箱了。
結果注定是要讓王路剛失望的,一聲哢嚓的脆響在安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保險箱的門微微朝外彈了一下,林岩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已經把門打開,伸手在裏麵抄了抄就抓出來三遝鈔票,轉頭看向那邊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的王路剛笑道:“都說了我自己拿你還不相信,白白挨揍一頓很爽嗎?”站起身不管王路剛的反應就朝著外麵走了過去,目的達到了當然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