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紅日蹦出地平線,照亮了東方,藍天與白雲朝相輝映,似乎在訴說著纏綿。
軍人雷厲風行的作風被貫徹的特好,甚至連一個冗雜婚禮隻要一周多一點,就完成了。
新兵們第一次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麵,忙的不亦樂乎。
穿慣了作訓服的徐爇看著潔白的婚紗有點不知所措,孟昕薇從外麵進來,說:“新娘子,要不要我幫忙?”
徐爇看過去,說:“當然了,你怎麼來了?”
孟昕薇幫徐爇套上婚紗,說:“你和陳惘的大喜日子怎麼能少了我?”
孟昕薇幫徐爇化了很簡單的妝,理理烏黑的頭發,說:“沒想到你還挺漂亮的嘛!”
徐爇笑笑,沒說話。徐爇從禮服包裏拿出一副白色的袖套,戴在胳膊上,孟昕薇看著徐爇手臂上的疤痕,有幾分驚訝,徐爇淡淡的道:“這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弄的,硫酸。”
“硫酸?”
“對啊。我們的工作本來就是這樣,這是小傷,也比失去生命的好。”
這時候,蔣戰城走進來,孟昕薇這回學聰明了,看著蔣戰城,起身敬了禮,說:“首長好!”
蔣戰城點點頭,說:“坐下吧!”
蔣戰城看著鏡子裏的徐爇,說:“挺漂亮的!”
孟昕薇看著兄妹兩人,識趣的說:“你們聊,我去找楊適閔玩。”
蔣戰城還是喜歡摸徐爇的頭發,徐爇笑著說:“怎麼跟老爸摸女兒似的?”蔣戰城沒回應,好一會,才說:“要記得好好生活,好好愛身邊的人,遇到難事了就告訴我,天塌了,有我呢!”
徐爇也不知怎麼了,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蔣戰城攥著紙巾,給徐爇擦掉淚水,說:“怎麼又哭了,哪有你這樣的,我才說了幾句話你就哭,叫陳惘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蔣戰城越說徐爇哭得越厲害,直接撲到蔣戰城的懷裏,蔣戰城很不樂意,新換的武警禮服啊,就這麼成了衛生紙?
待徐爇擦幹眼淚,蔣戰城好笑的看著她,說:“妝都花了,醜了!來,我幫你補補妝!”
“你還會幹這個啊?”
“我是全能的,好不?”
孟昕薇在會場轉了好幾圈,也沒看見楊適閔,幹脆坐下來發呆。
陳惘看著孟昕薇,道:“你幹嘛呢?念經哪?”
“去你的,我心情鬱悶,表煩我!”
陳惘笑說:“找不到楊適閔了吧?”
“你怎麼知道?”
“行啦,楊適閔在化妝室背台詞呢,趕緊去吧!”
話音還沒落,孟昕薇已經竄了出去,隻留下石化的陳惘。
楊適閔看著孟昕薇,利索的敬了軍禮,孟昕薇湊過去,道:“楊適閔同誌,你有女朋友麼?”
“額,沒有。”
“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楊適閔驚訝地看著她,what?軍官要嫁給士兵?
“額,那個,這個玩笑不能亂說!”
孟昕薇道:“我認真的。”
“不不不……”
楊適閔到處躲著孟昕薇,正好被陳惘撞見,楊適閔躲到陳惘身後,說:“孟主任非要做我女朋友,救救我啊,陳隊!”
“那你就答應唄,你不是還單身呢麼?”
“那我也不能娶她啊!”
陳惘笑笑,說:“這個沒什麼的,試試總沒壞處啊!”
“不不不,她是軍官,我就是一個兵,而且怎麼能試試呢?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正說著,孟昕薇走過來,說:“如果你覺得我軍官的身份不好,我可以退伍轉業。”
“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