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被少爺現了!”
眉宇間掠過一抹慌亂,玉兒慢慢的抬起了嬌豔欲滴的臉頰,顫巍巍的:“是師父不讓我告訴你的。”
“師父?”
蕭遙先是一愣,隨即眼眸一亮,露出一絲驚喜:“你都拜他為師了?什麼時候的事?”
“我來給你做侍女沒多久,老爺就把我收做徒弟了。少爺,對不起啊,玉兒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是師父不讓我告訴你的。”
“那你騙了我這麼久,該怎麼補償我呢?”
壞壞的笑了幾聲,蕭遙故意打趣她,還故意探出手來,輕撫著那張熱的燙的臉頰,眼眸低垂,凝固在起伏著的酥胸上,流露出一副很迷戀的神色。
“玉兒是少爺的侍妾,你想讓我怎麼補償都、都行……”
聲若蟲蚊的聲音落下,玉兒的臉蛋更紅了,也更熱了。甚至,蕭遙都感覺有點燙手,好像燒了似的。
“我表現的有這麼色嗎?”
望著少女那張任君采摘的嬌羞模樣,蕭遙一怔,旋即,扭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摸了摸鼻子,呢喃自問道。
“噗嗤!”
聽到少年這略顯傻氣的話語,玉兒忍不住的嬌笑出聲來,花枝招展、銀鈴四射,引得蕭遙的心神不受控製的蕩漾起來。
可就在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探出,想把玉兒摟過來溫存一番時,院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緊接著,蕭清雅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怎麼了?”
看到蕭清雅的俏臉上好像覆蓋上了一層寒霜,蕭遙緊忙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還不是葉無涯那個老不死的?”
蕭清雅嬌軀輕顫,氣急敗壞的喊道,“剛收了你父親做徒弟,就恬不知恥的讓我管他叫師公,簡直是可惡之極!”
一聽這話,蕭遙啞然失笑,昨夜他已經從父親嘴裏知道了葉無涯收徒的“險惡用心”,隻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以蕭清雅的爺爺自居了。
嘴唇微微蠕動,蕭遙想勸她幾句,可這話到了嘴邊,他又給咽了回去。
“他是我父親的師父,也就是我的師公,那自然也是清兒的師公,葉無涯這話也沒什麼毛病啊?你妹,這叫我怎麼勸啊?”
心下呢喃著,蕭遙頓時覺得自己頭如鬥大,摸著後腦勺,一陣的無語。
“更可恨的是……”
稍一停頓,蕭清雅方才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接著:“那老不死的竟然拿出一本地級下品的武技是要送給他的徒孫做見麵禮,我告訴你……”
她拿眼睛瞪著蕭遙,凶巴巴的威脅他:“不能接,也不能管他叫師公,要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哼!”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望著眼前這位“凶神惡煞”的少女,蕭遙強壓內心深處的笑意,訕訕的嘟囔:
“地級下品的武技啊……”
“我給你!”
蕭清雅打斷了蕭遙的話,語氣很是堅決,“總之,我們兩個要擰成一股繩,絕對不能讓那個老不死的陰謀得逞!想借此壓我父母和我師父一頭,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啊?”
蕭遙故意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可他畢竟是我父親的師父,我……”
“算了!”
蕭清雅知道他是個很注重禮儀的人,她的要求對蕭遙來,實在是難為他了,遂無奈的輕歎一聲,“讓你的玉兒陪我回蕭府住幾,眼不見心不煩!等那老不死的走了,我們再回來!”
“好吧!”
蕭遙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蕭清雅回蕭府住幾,也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
要不然,她和葉涯之間肯定會打嘴仗,把他們父子二人夾在中間很是尷尬。
“欠你的那些東西,等那老不死的走了,我一起給你!”
又給蕭遙開了一張口頭支票,蕭清雅拉著玉兒的手就往外走,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弄的蕭遙真是哭笑不得。
送蕭清雅和玉兒來到後門,三人就看到無名從不遠處慢慢的跑而來。一個月沒見,無名比以前黑了,身體好像也比以前壯了。
看樣子,受蕭遙的刺激,他加強了對身體力量的鍛煉。不過,離的近了,蕭遙的眼球卻是凝固在無名所穿的那雙鞋子上。
乍一眼,看上去很普通,但無名每邁動一步,都好像有些困難,而且落地時,還有一記沉悶的聲響,這明鞋子略顯沉重。
“你那鞋子多少斤?哪兒來的?”無名跑到眼前時,蕭遙忍不住的輕聲問道。
“五百斤!交易市場!”
無名惜字如金,見三人好像要出去逛街的模樣,遂道:“交易市場1688號攤鋪,他那裏有一套很薄但卻很重的裝備,你可以去看看!不過,他要價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