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鳳荷和向弘文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仍舊坐在澤山堂裏的蕭安山抓起書案上麵的筆架朝狠狠的摔在地上,衝著再次被叫回來的兩個兒子蕭弘文和蕭信言罵道。
“胡鬧!簡直是胡鬧,膽大包天,竟然連向家的人也敢擄掠?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自己活得膩味了?即便想死,那也別拉著蕭家啊!真是氣死我了!”
“爹,這些事情一直都是三叔和三弟在做,我們根本就不知情。何況現在這件事情現在還沒弄清楚呢,還不能就這麼下定論。既然向恒沒有證據,那咱就矢口否認。”蕭信言由於一直接觸家裏的店鋪經營,所以腦袋比較靈活,轉眼便想到了應對之策。
“說的輕鬆,那向恒肯定是要派人過來查的?萬一事情敗露,那將是什麼情況你想過沒有?”
“他向恒雖然也是咱蕭家的靠山之一,但沒有證據的事情,他總不能亂說吧?再說,他雖然有家族背景支撐,但來到這裏也同樣勢單力薄,真打起來,他跟本不是蕭家的對手。”蕭弘文見父親竟然為這些小事兒生氣,覺得特不值當,便開口勸慰道。
父子三人商量一會也沒什麼結果,蕭安山便叮囑兄弟倆人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矢口否認擄人這件事情。然後便讓兩人避開向弘文,去找人加強防衛力量和去寶光寺報信兒。兩人離開後,蕭安山則長歎了一口氣,感歎了一聲後繼無人之後,讓下人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屋子,坐等向弘文的到來。
“爹,你在嗎?”
沒過多久,蕭鳳荷的聲音便在外麵響起。
隨後,便見她便帶著向弘文走了進來。
“喲?賢侄今天怎麼有空到老朽這裏?來,給向少爺看座,上茶!”蕭安山一臉慈祥地看著向弘文說道。
“謝謝蕭伯伯,不用那麼麻煩了,小侄今天過來是奉家父之命過來問些事情。”向弘文回道。
“哦,向鎮長身體可好?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了,還真是有些想念。改天我還得過去與他小酌一番才是。嗬嗬”蕭安山一副非常感慨的表情說道。
“多謝蕭伯伯掛懷,家父身子很好!”
“哪向鎮長有什麼吩咐?隻須讓下人過來就好了,怎能勞賢侄的大駕?”蕭安山仍舊麵不改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就是前段時間我堂妹、堂弟跟隨管家前來探親,結果在飛雪鎮附近失蹤。現在有線索表明跟蕭家有關,還望蕭家主給個交代!”說到正事兒,向弘文也改變了稱呼,一副生氣的樣子。
“嗯?這事情過去多久了?怎麼沒人過來通知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還是沒有找到嗎?對,賢侄這麼一說我好像前段時間下人們也提過一次,說最近外麵很不太平,經常有小孩兒和女子失蹤,真沒想到這些賊人如此大膽,竟然連鎮長家的家眷都敢動。賢侄放心,於公於私我都不能不管,需要我蕭家做什麼事情,我這邊都會全力幫忙,爭取早日找到小姐、公子。”蕭安山根本沒理向弘文所講的交代,而是一臉氣憤地表著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