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喝醉的人很多,就連沈風自己也爛醉如泥,所以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晚。直到外麵冷得有些發白的太陽照射到沈風床上的時候。沈風才勉強睜開眼睛,“咦?我昨天喝醉了?是你把我扶回來的?”
一睜眼,便看到韓春娘坐在床邊,一臉溫柔地看著自己,沈風便好奇地問道。
“嗯,昨晚相公喝多了,相公本來就不善飲酒的,當然會醉了。”韓春娘微笑著說道。
“那你起那麼早幹嘛?來來來,再躺會兒,我還不想起呢!”沈風從被窩伸出手向韓春娘招了招手說道。
韓春娘的臉上一團酡紅,輕輕搖了搖頭,“不行的,太陽都出那麼高了,根叔和福伯都起來很長時間了。相公如果不想起的話,那就再睡會。”
“來,別坐那麼遠,過來讓相公好好看看,這麼長時間都沒見到你了,想死我了都。過來讓我看看我老婆是不是又漂亮了。”沈風看了一眼外麵升得老高的太陽,也知道不能再睡了,便笑著說道。
韓春娘見沈風調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所以隻是默默地來到沈風的床邊坐下,然後溫柔地看著沈風。
沈風拉住她的手,“嗯,的確是又漂亮了,真不愧是我沈風的老婆,怎麼看怎麼漂亮,來,讓相公親一個!”沈風說著,一把拽著韓春娘的胳膊往懷裏扯。
春娘可不像他那麼沒皮沒臉的,她四下張望了一下,然後猛地在沈風臉上啄了一下便趕緊離開,“相公,這樣不好!估計一會兒根叔他們就會過來了。”
“好吧!那你告訴我想我沒有?”沈風繼續問道。
春娘微笑著點了點頭,正打算俯身說些什麼的時候,外麵便傳來了根叔的叫聲,“小風,起床沒有?”
“根叔,他說有些頭疼,正在起呢!”韓春娘聽到外麵的喊聲之後,立即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跳了起來,快步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後對站在院子裏的根叔說道。
“哦,那行,等他起來吃點東西後過來我們聊些事情。”根叔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等我一會兒啊,根叔,我馬上出來!”就在根叔轉身要走的時候,沈風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
根叔微微一笑,“不著急,你先吃點兒東西。”
“沒事兒,等我一下,馬上就好!”
見沈風堅持,根叔便不再多說什麼,隨意地在院子裏轉了轉。
很快沈風穿好衣服並在春娘的服侍下簡單洗了把臉,然後走出門來,“根叔,咱們去書房,春娘,你去廚房看看,有吃的話幫我送到書房。”
來到書房之後,沈風招呼根叔坐下並泡了一杯熱茶,“昨晚睡得怎麼樣?還習慣吧?我被他們給灌懵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好家夥,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了。嗬嗬,以後還真是不能喝那麼多酒了。”
“嗬嗬,你們年輕,還能撐得住,我就不行嘍,沒你喝的多,卻比你醉得早。”根叔也苦笑著搖頭說道。
沈風將茶放在根叔身邊的桌上,又把屋子裏的炭火撥旺了一些,然後才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麼打算的?畢竟一下子這麼多人呢!”根叔一臉認真地問道。
“其實這件事兒我想了很久,我覺得咱們暫時還是先別回溪水村了,畢竟那邊現在也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咱們回去還得再折騰一遍。而且現在天冷也不適合修整房子,所以我考慮的是想讓大家先在飛雪鎮安頓下來。其一,這裏的生活條件要遠遠好過於溪水村。其二,我打算讓咱們的人都學一門技藝,然後開店鋪,這樣大家以後的日子才會慢慢好過一些。其三,如果我們回到溪水村,那便等於過著隱居的生活,就會與這個世界斷了聯係,那我們子孫後代也難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其他當然也會有很多原因,但最終歸為一點,留在飛雪鎮發展咱們溪水村,我的想法是不僅要在經濟上讓大家都富裕起來。而且在武力和精神上也要成為無人敢惹的強者,那樣的話,溪水村的悲劇便再也不會發生了。根叔,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