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概五點多鍾,天色已經在鳥鳴聲中微微發白。劉潤生站在杏花樓二層的欄杆旁。眼睛直直地盯著院門口,隻見院門口有幾隻餓狼,眼睛中冒著綠光,正在那裏與禿鷲一起搶奪幾具屍體。
整個院子裏麵,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斷肢碎肉和殘缺不全的屍體。一幫黑衣人正在死屍中翻找一些能夠用得到的或者說看得上眼的東西。
隻見一名黑衣人步履匆匆地來到劉潤生身邊,“主人,回屋歇會兒吧!你已經站了一夜了!實在不行你去屋裏等著?這裏太涼了!”
劉潤生臉色有些憔悴,他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疲憊地問道:“楊頭目那邊可有消息?”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們那麼多人,應該很快就能查到的,您放心好了!”黑衣人微微彎著身子,恭敬地說道。
“唉!真沒想到三正這孩子的命……唉!”劉潤生拍了拍涼得如同冰塊的欄杆,唉聲歎道。
就在劉潤生要轉身回屋的時候,撇見李二明在院子裏正與一名手下叮囑著什麼,便開口說道:“你去跟李大俠打個招呼,這裏的東西全都歸他,讓他那邊盡快忙完之後,幫我把凶手給我揪出來。如果事情辦成了,關於杏花樓份子的事兒,我會幫他處理!”
劉潤生說完,等這名黑衣手下離開之後,這才轉身邁步,緩緩向屋內走去。
就在此時,與杏花樓遙遙相望的廣運莊裏,劉玉山正一臉焦急地在大廳中走來走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聲緊急勒馬的“籲”聲,他隔著敞開的大門向外看去。隻見自己的一個親信慌慌張張地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可能是太過著急而沒有踩好,所以,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在地。
不過他卻不管這些,而是慌慌張張來到劉玉山的跟前,“家主,大師那邊回複說,隻要出現這種情況,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怎麼?他就不能親自過來一趟嗎?”劉玉山陰著臉問道。
“這個……他那邊挺忙的,暫時過不來……”親信聽到他這麼問話,支支吾吾地說道。
“哼!為了這個噬魂鈴,前前後後給他送了多少東西,現在出了事情了,他居然袖手旁觀!”對此,劉玉山非常不滿。
不過他知道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所以,劉玉山又皺著眉頭問道:“大哥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按說這麼大的事情,他總得有消息過來才對,難道真的是我多慮了?三正根本沒什麼問題,隻是不小心弄丟了噬魂鈴或者噬魂鈴被別的強人搶走了?”
劉玉山依舊在大廳來回踱著步,深深皺起的眉頭猶如一道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站在一旁的親信累得實在站不住了,便試探著問道:“家主,要不我再去杏花樓那邊看看?”
劉玉山沉吟一下,捋了捋本就不多的胡須,“去看看也好,至少能問問我大哥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最好能夠見見三正那臭小子。”
就在親信即將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劉玉山再次說道:“萬富,這次過去你多帶點兒人手,萬一遇到什麼問題的話,也能幫上一把!”
就在天龍幫眾人全力尋找沈風的時候,
沈風正背著梅若柳異常艱難地行走在黑乎乎的大山之中。在路過一條小溪的時候,沈風終於走不動了,他在小溪的岸邊找了一塊還算幹淨的石頭,坐了下來。隨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對仍舊處於昏迷之中的梅若柳說道:“呼!累死我了,不過總算是逃出來了。呼呼……嗬嗬,估計那些高手們還在跟傻子一樣尋找我們那吧?讓他們找吧!等下我再踩踩油門兒,加快點兒速度,讓他們就圍那邊打轉兒去吧!”
說完之後,沈風直接俯身在小溪裏麵捧了些溪水來喝。不過,就在他喝水的時候,後背上的梅若柳似乎有了一絲異樣。
他凝神靜聽,此時他才發現後背上的梅若柳似乎醒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一向都是身穿男裝,很有威嚴的梅若柳此時完全變成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嘴裏不僅發出著一種讓人心動的輕哼。兩團柔軟的肉球還在沈風的背部來回磨蹭。那種若有若無的女人體香順著沈風粗重的喘息直達心髒。
沈風一下子愣在那裏。身體也隨即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
“啥情況?”沈風的心有些七上八下,雖說梅若柳的雙峰還沒有達到讓自己這個資深球迷淪為裙下之臣的資格。但你突然搞出這麼多花樣兒是不是也有點兒太坑人了?
藥物的效果讓梅若柳幾乎陷入了神誌不清的狀態。隻見她來回的晃蕩著腦袋,試圖用已經變得滾燙的臉龐去貼蹭沈風的頸部。不僅整個身體在微微顫抖,而且從輕哼之中似乎還隱隱約約地聽到“沈風”這兩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