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瘋狂之後,梅若柳和沈風都睡的很沉。隨著太陽的升起,窩棚周邊那種萬物勿近的詭異場麵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多不知名的鳥類和野獸紛紛來到潭邊喝水、嬉戲。有的甚至還直接跑到了沈風的窩棚外玩耍。
窩棚裏麵,原本兩堆涇渭分明的幹草,此時早已混在一起。沈風和梅若柳兩人都躺在那裏呼呼大睡,完全沒有了一丁點兒大俠高手們所擁有的那種警惕性。用咱們老家的老話說,那就是把兩人抬去賣了,估計這兩人都還迷迷糊糊地幫忙數錢呢!
沈風閉著眼睛,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裏,一隻手搭在梅若柳的身上。而梅若柳的腦袋則枕著沈風的胳膊,整個身體猶如受驚的小貓一般蜷縮在沈風懷裏。
“呼!”睡夢中的沈風可能覺得不太舒服,隨意翻了個身。將自己的半邊身子結結實實地壓在梅若柳的身上。
畢竟睡了這麼久,兩個人無論身體還是精力也都恢複了許多。所以當沈風在無意中做出動作的時候,兩人幾乎都有所覺察。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睜眼看了一眼對方。然後又打算繼續睡去,不過當他們再次閉上眼睛的時候。腦袋裏麵突然“咯噔”一下,整個人也都隨之跳了起來。口裏發出異常恐怖的叫聲:“啊!”
“你……你……這怎麼回事兒?”梅若柳吃驚的看著沈風,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然而,當她的目光發現沈風的眼睛竟然正在直直地盯著自己****的時候,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
“啊!”梅若柳在低頭的一瞬間,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副袒胸裸背的模樣,隨即一把扯過旁邊的衣服蓋在胸前,那吃驚的模樣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
“你……你……你還看?嗚嗚嗚……”梅若柳見沈風仍舊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盯著自己的****,不由得又氣又急,最後竟然委屈地嗚嗚哭了起來。
“啊?”梅若柳的哭聲也將整個人都傻掉了的沈風驚醒了。
“啊!你哭什麼?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沈風皺著眉頭,無語地說道。
兩人的喊叫聲驚跑了窩棚外麵的鳥獸,而鳥獸逃竄的聲音也引起了沈風和梅若柳的注意。
不過梅若柳在聽到沈風竟然質問自己這麼不負責任的問題之後。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
隻見她一手用衣服護著身體,一手指著:“姓沈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著?懷疑我梅若柳昨晚給你用強了?你倒是說說看,我一個連動都不能動的人,怎麼會給你一個大男人用強?我……我……我的清白都這樣莫名其妙地沒了,你竟然還這樣說我?”
梅若柳原本的怒火在經過一陣發泄之後,內心深處突然冒出一股莫名的悲哀和酸楚。她胡亂地穿著衣服,任由淚水在紅潤的臉龐上流淌。
“停!別動!”沈風突然大喝一聲,瞠目結舌地指著梅若柳道:“你在穿衣服?你在穿衣服?怎麼會這樣?”
“我穿衣服怎麼了?有賊心沒賊膽,隻會在人家睡著的時候欺負人的慫包。怎麼?還不讓我穿衣服了?……”梅若柳見沈風竟然還恬不知恥地阻止自己穿衣服,不由嘲笑起來,可當她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也意識到了什麼,整個人一下子愣在那裏!
“別愣了,快看看中毒情況啊?”沈風見她也明白自己所指的事情,便急忙催道。
梅若柳點了點頭,胡亂地套上衣服之後,立即盤膝而坐,閉目在體內運功。不過,很快又便睜開眼睛,“春藥的毒性已經完全消失,現在隻剩下被飛天魔手傷到時滲入體內的毒液,很難逼出,我再嚐試嚐試。”
在稍微的冷靜之後,兩人都故意避開了剛才的話題。
而沈風在聽到潛藏在梅若柳體內的春藥毒性完全消失之後,不由長長呼了一口氣。
“真是老天保佑!就這點兒毒素,最近可算是把哥兒給折騰苦了!現在春藥的毒性沒了,這以後可不用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禽獸不如的日子了。”
想到這裏,沈風的心情一陣輕鬆。
不過,就在他拿起自己衣服打算穿上的時候,一件紅色的東西從他的衣服裏麵掉了出來。
“這是什麼?”沈風隨手拎到眼前一看,整個精神頭兒又垮了下來!
隻見他的手裏拿著一件帶有鴛鴦戲水圖案的紅色兜兜,在手裏晃蕩兩下。便知道這兜兜的主人便是那位女土匪梅若柳梅大俠了。
顯然這個還是很好推理的,本來就隻有自己和對方兩個人,而自己還從來沒有穿過不是?
“剛才還想著安全了呢?現在的確安全了,連床都上過了,還在乎那點兒小勾引?”
他咬著牙,輕輕地在自己的臉上拍了兩下,“真是沒臉了,竟然幹出這事兒!看你怎麼跟老婆交代?”
沈風暗罵一句之後,看了看衣衫淩亂的梅若柳,心道:“趕緊伺候著去吧!以前是外人也就算了,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無論如何這初夜後的表現要殷勤一些。凡事都以對方為尊,在發現不同意見和觀點的時候,都要參照第一條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