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韜笑道:“娘娘有這樣的感覺就對了,這就是李義山詩的特點。這首詩堪稱是他的代表作,也是令人最難理解的詩。有人說是寫給令狐楚家一個叫做錦瑟的侍女愛情詩。也有人說是睹物思人,寫給故去的妻子的悼亡詩。還有人說是詠物詩的!”
“我覺得是愛情詩。你覺得呢?”司馬靜聽了問道。
秦文韜沉默了一下又道:“我認為這是悼亡詩。娘娘您看最後兩句,此情可待成追憶 ,隻是當時已惘然。這顯然是在回憶過去,觸景生情。現在回憶起以前和妻子的點點滴滴,已經永遠成為過去。但是夫妻間總會有些摩擦和爭執,當時的時候不懂的珍惜這種幸福!”
司馬靜聽了笑道:“秦郎,你講的真好。我現在覺得你好帥!”
說完又攬住秦文韜的脖子,兩個人吻在一起。
司馬靜讀了幾天,自己就試著寫了一首詩,拿來讓秦文韜看。
秦文韜接過來,隻見上麵寫著:
半含笑意半含羞,玉樹臨風塵世遊。
美景如畫誰執筆?心語若歌我回眸。
夜飲風月情脈脈,朝食玉珠意投投。
春曉花落當自醉,此間少年最風流。
司馬靜笑問道:“你知道我寫的是誰嗎?”
其實秦文韜一看就知道這是寫給他的,但是他總是不好意思的說。隻是搖頭道:“我不知道。”
司馬靜笑道:“我這是寫給一個傻瓜的,雖然他沒有男子漢男子漢的氣概,但是他是一個令人心動的人。他嬌羞的無可挑剔,令人憐惜。”
此時秦文韜已經羞澀無比,臉上紅的好似要冒火。
“行了,行了。”司馬靜又笑罵道,“小娘炮兒,別弄那個風騷的樣子了。你快講講,我這詩寫的怎麼樣?”
“娘娘的詩已經寫得很好了!”秦文韜此時不敢抬頭看司馬靜,隻是低著頭說道。
“那和你寫的相比如何?”司馬靜又問道。
“娘娘的詩比我的強太多了!”秦文韜道。
“我可告訴你,你別糊弄我,當心讓我知道了把你的頭給你割下來當球踢。”司馬靜聽道秦文韜說她寫得好,已經是心花怒放。但她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正色地說道。
秦文韜見狀,忙跪倒在地道:“我不敢糊弄娘娘,請娘娘明察!”
司馬靜看到他緊張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道:“瞧你嚇得那樣兒,就算你糊弄我,我也不舍得將你的頭割下來啊。你快起來,把琴拿出來,我要把我的這首詩伴著琴聲唱出來。
秦文韜聽說,忙起身將瑤琴擺好道:“娘娘,您請!”
司馬靜坐下,擺出要彈琴的架勢,她的手剛要去碰那琴弦,突然把手縮了回來。她看著秦文韜道:“還是你來吧,我怕彈不好。”
秦文韜道:“娘娘,您要相信自己,還沒彈的怎麼就說彈不好呢?”
聽他這麼說,司馬靜隻好又擺好姿勢彈唱起來。
“我彈的怎麼樣?”司馬靜彈完,笑著問道。
秦文韜卻沒有回答,司馬靜回頭看時,隻見秦文韜拿著筆在那裏寫著什麼東西。
“你寫的什麼?”司馬靜問道。
誰知秦文韜嚇得一哆嗦,把紙筆藏到身後道:“沒寫什麼。”
司馬靜笑著過來,用兩個手指捏著他的臉道:“你最好是拿出來讓我看看,不然我就……哼哼!”
秦文韜沒有辦法隻好把紙拿出來遞給司馬靜。
司馬靜接過來打開看時,隻見上麵寫著潦潦草草的字跡道:
紅顏自來百媚生,一笑一顰即傾城。
梨花帶雨春嬌夜,雲影無瑕雁顧情。
月色皎皎情女思,瑤琴悠悠麗人行。
我本紅塵一過客,偶得此篇表心聲。
司馬靜看了問道:“你這是寫的我嗎?”
秦文韜點點頭。
司馬靜問道:“最後尾聯,我不太喜歡,你的意思是咱們兩個人是有緣無份嗎?”
“娘娘,我……”
過了一會兒司馬靜又歎息道:“你說的也對,你我可不就是有緣無份嘛。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但是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說完司馬靜就投進秦文韜的懷裏,感受著他的體溫,嗅著他特有的體香,那種感覺她無比享受。
夜裏司馬靜怎麼也睡不著了,他看著躺在身旁的秦文韜,她不知道她喜歡這個男人什麼,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麼值得她喜歡。
這時她突然想起兒子和女兒,她掌燈起來,就著微弱的燈光拿起筆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