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司馬靜這麼說忙問是誰。
司馬靜笑道:“您的結發之妻唐婉啊,她不是一直都想有個孩子嗎?”
皇上笑著捏著司馬靜的腮道:“你竟然敢這樣取笑朕,她都多大年齡了。朕得有二十多年沒碰過她了。”
司馬靜笑道:“二十多年沒動了,現在皇上何不再寵幸她一回,看看還時不是以前的味道。”
皇上聽了雙手捧住她的臉,狠狠地親了一下。
過了會兒,皇上又道:“對了,朕還沒有問你呢,剛才你對皇後的所為可是不太地道。”
“哼。”司馬靜聽了冷笑道,“臣妾不太地道?皇上您就忘了以前她是怎麼對臣妾的嗎?哦,臣妾明白了,皇上這是心疼她了。既然如此皇上快去找她吧,臣妾這裏地兒小,可裝不下您這尊大佛。”
司馬靜說著便向外擁皇上。
“行了行了,別鬧了。”皇上突然正色道,“朕好歹也是個皇上。你就這麼跟皇上說話嗎?”
司馬靜瞅了皇上一眼,轉身賭氣坐在椅子上。
過了會兒,皇上又過來蹲在司馬靜跟前笑道:“怎麼了,生氣了嗎?”
司馬靜“哼”了一聲,又把頭扭向一邊。
皇上見狀便抱起司馬靜,把她放到肩膀上。任憑她怎麼掙紮都不放手。
皇上把她扛到床邊,又順勢將燈一吹。
那一天,王友福又來了。自從龍嘯虎墜馬事件後,王友福沒有騷擾過司馬靜,她已經把這個人給淡忘了。
王友福依然是那麼無恥猥瑣的看著司馬靜,他笑嘻嘻道:“臣王友福給靜怡皇後請安。幾個月不見臣是真的想娘娘啊。想得臣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吃飯也沒有胃口。您看臣都瘦了,不知道娘娘心疼不。”
說著他一步一步向司馬靜靠近。
“你別胡來,皇上可能隨時都要來,你最好是老實點。”司馬靜用仇恨地眼光看著王友福道。
“哈哈哈哈。”王友福聽了不禁大笑道,“娘娘還是這麼愛開玩笑。您當臣是傻子呢。皇上現在正和眾臣議事呢。臣如果沒有這點常識,那臣在宮中這幾十年就白待了。”
司馬靜見他這樣無懼無束,心裏別提有多麼羞怒。她又道:“你別過來,我可要喊人了。”
誰知王友福還是那一幅無恥的模樣笑道:“娘娘,據臣所知,現在太子和茉莉公主都在娘娘身邊,皇上夜夜都來臨幸娘娘,這可是娘娘最幸福的時候。娘娘曆盡千辛萬苦,終於浴火重生。如果此事傳了出去,舉宮上下都知道他們純潔美麗不食人間煙火的靜怡皇後竟然幹出這樣不恥的事情,娘娘的臉麵何在?皇上知道了,即便是他老人家脾氣再好再寵您,也不會甘心自己的妻子這麼背叛他的。那娘娘這幾年的苦不都白受了,這幾年的努力也付之東流了。”
這時王友福摸著司馬靜的臉笑道:“娘娘這張臉美的完美無缺,這四年來沒有一點變化,娘娘知道為什麼嗎?”
司馬靜將頭一扭,沒有理他。
王友福又笑道:“那是因為娘娘已經練成了采補之術,通過日常與男人親密接觸來達到美容養顏青春永駐的目的。再過十年,再過二十年,娘娘依舊和少女一樣。”
“哼。”司馬靜聽王友福這麼說,心中也是一驚,但她依然冷笑道,“你別在這裏說這些妖言來戲弄我。”
王友福又笑道:“娘娘不信?娘娘請看姝妃娘娘,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剛進宮時她看上去是您的妹妹,現在看上去像您的姐姐了。再過幾年她就像您的母親了。”
司馬靜想了想也是那麼一回事,她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王友福見司馬靜這樣又道:“娘娘練成如此神功,老臣可是有汗馬功勞的,所以娘娘要對臣好點,不然臣的心就會碎的。”
司馬靜隻想讓他早點離開,便麵無表情道:“你想幹什麼就快點幹完快點離開。別在這裏磨磨嘰嘰地煩我。”
“嘿嘿嘿嘿。”王友福又露出那種猥瑣的笑容道;“娘娘是等不及了?看來娘娘心裏也是有臣的,那臣就倍加用心的孝敬娘娘。”
說完,王友福便折騰了起來。
王友福走後,司馬靜心中不像以前那麼懊惱。她呆呆地看著銅鏡,鏡子裏自己的嬌容真的是像王友福說的那樣完美無瑕。她不禁地摸著自己的臉,嘴角上帶了一絲絲笑容。
但是,她想不明白,就這麼一個太醫,自己怎麼就不能殺了他呢。這時她突然想到一個人,她覺得此人必有辦法殺死王友福,並且他比自己更想除掉這個老東西。
想到這裏,司馬靜向外麵道:“素雲,你去將李曉冬李太醫請來。”
一會兒李曉冬來了,他向司馬靜請了安,又問道:“不知娘娘召臣來有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