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聽說,心裏疑惑道:“皇上現在叫我去幹什麼?會不會又有什麼變故。”
想到這裏,司馬靜向兩個孩子笑道:“你們說的笑話很好,我非常的喜歡,不過今天聽不了了,皇上召我去覲見,你們先回去吧。”
說完,她又向小玉道:“你去那些銀子賞給他們。”
兩個孩子得了賞賜,千恩萬謝地退了出去。
司馬靜隨著小錢來到廣德殿。隻見皇上端坐在龍椅上,文武百官都站在兩旁,中間跪著王友福和李曉冬。
司馬靜剛進去,王友福便抱住司馬靜的腿道:“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司馬靜被他這種舉動嚇了一跳。皇上大怒道:“大膽王友福,你竟敢對靜怡……靜貴妃無禮。”
說著,皇上便命人將王友福拖開。
司馬靜看了王友福一眼,兩個人正好四目相對。從王友福的眼神裏看出,滿是懇求和威脅。
這時,司馬靜心中便明白了,原來是李曉冬潛伏皇宮這麼久,他一定是查清了王友福的罪狀,現在皇上要殺王友福。
現在,司馬靜心裏不怎麼討厭王友福了,平日裏,你若來,我任你擺布,你若不來,我也不會想你。在司馬靜心裏,王友福就是充當著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但是,這個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如果不給他求情,他則回狗急跳牆,將司馬靜的風流韻事都說了出來,皇上是不會饒了她的。
司馬靜跪倒在地道:“皇上,臣妾不知道王太醫犯了什麼罪。但是臣妾常聽您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王太醫犯的罪可有緩和的餘地的話,臣妾希望皇上從輕處理。”
“哼。”皇上聽了冷笑道,“從輕處理?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知道王友福有多大的罪惡嗎?”
皇上說著,拿起一摞紙來,在手裏晃著道:“五千餘字,全是王友福的罪狀,他已經供認不諱。李曉冬,你在將你搜集的關於王友福的罪狀跟靜貴妃說說。”
李曉冬聽了,便向司馬靜道:“娘娘,臣是太醫李友意的兒子,臣的父親隻因醫術高超,便遭到王友福的陷害。這想必娘娘也知道。臣常聽家父說,王友福在宮中做一些不軌之事。所以臣就進宮搜尋王友福的罪證。臣進宮三年多了,搜尋到的證據達三十條之多。臣就向您說說這十惡不赦的罪狀。第一,是害死同門師弟,第二向宮女太監索要賄賂,第三威脅嬪妃,第四暗害皇上……王友福罪惡如此深重,還希望娘娘成全了臣及各位無辜的人。”
說完,李曉冬向司馬靜深深地叩頭。
司馬靜聽了沉默了,李曉冬說的有理有據,王友福也無言以對。司馬靜看了看王友福,對他道:“王太醫,對不起,我不能救你。隻是暗害皇上這一條罪狀就可以將你碎屍萬段的。”
王友福聽了非常絕望,他又向司馬靜深深地叩頭道:“臣求求您,您就跟皇上說說,臣知道皇上會聽您的話的。”
“哼。”司馬靜冷笑道:“皇上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他怎麼會聽我的話。俗話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是你自己作孽太多了,就是求神仙也無濟於事了。”
王友福聽了便向司馬靜道:“娘娘,你既然這樣無情,就休怪我無義了。”
說完,王友福又向皇上道:“皇上,臣是該死。但是臣臨死前有一事不得不向您奏明。這也算是臣最後一次向您效忠。”
司馬靜聽王友福這麼說,便覺得大事不好。她又向皇上拜道:“皇上,像這等罪惡深重,罄竹難書的奸臣,您還聽他說什麼。臣妾懇請皇上立刻將王友福拉出去正法。”
皇上見剛開始司馬靜為王友福求情,現在又要求殺他。皇上便覺得司馬靜有問題。他沒有理會司馬靜,隻向王友福喝道:“你說。”
王友福指著司馬靜道:“皇上,您寵愛的這個靜貴妃是個不守婦道的壞女人。”
王友福此言一出,便語驚四座。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司馬靜。
司馬靜立刻否認道:“皇上,您別聽他血口噴人。”
“哼。王友福冷笑一聲道,“那臣問娘娘,在月孤台您懷的孩子是誰的?那回從永和宮的窗子裏跳出去的小白臉子是誰?”
皇上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司馬靜,厲聲問道:“靜貴妃,他說的可是實情?”
“皇上,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絕對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司馬靜說著便向前跪在皇上身邊。
“皇上。就是臣都曾多次拜倒在娘娘的石榴裙下。皇上若不信,就聽臣說,靜貴妃的右胸前是不是有一個豆大的胭脂記?”王友福又道。
皇上聽了王友福的話頓時驚呆了。起初皇上隻是以為司馬靜沒能替王友福求情,他故意構陷司馬靜的。但是皇上聽他說出了司馬靜身上的記,所以皇上的臉頓時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