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馬靜笑道:“從此大家都是朋友了,以後互相關照一下。”
說完,她又向張鵬道:“我們一路顛簸趕來,腹中早已是饑腸轆轆,你不設宴為我們接風洗塵嗎?”
張鵬連忙陪笑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我現在就去安排。”
說著,張鵬便出去了。
司馬靜不禁笑著點點頭,喃喃自語道:“現在的張鵬已經不是以前的張鵬了。”
一會兒,張鵬又回來了。他向司馬靜道:“娘娘,為您接風的酒席已經備好了,請娘娘前去入宴吧。”
“在哪兒呢?”
“彙緣樓。”
司馬靜聽了點點頭,三個人便來到彙緣樓。司馬靜又命張鵬將茶園的幾個老人叫了來,大家在一起聊了聊離別之情。
酒足飯飽,回到靜馨苑,司馬靜令人又收拾了一間房子給波利親王住。張鵬因見波利親王也住了進來,心中便很不悅。在他的腦海裏總是浮現司馬靜和波利親王親熱的場景,弄得他心情極差。
好在,那天晚上,司馬靜悄悄地來到了他的房間。他一改以前羞澀的狀態,見到司馬靜便向餓狼一般撲上去,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親吻著,一邊道:“娘娘,我可想死您了。”
司馬靜一邊佯裝反抗著他,一邊挑逗似的道:“你還想得我,我以為你早就被那個美麗姑娘把魂兒勾去了,早就把我給忘了。”
聽司馬靜這麼說,張鵬頓時急了,他忙鬆開司馬靜,很堅定地道:“娘娘,我對您的心若是有半分改變,天打雷劈。您不在的這半年的時間裏,白天忙起來還好,到了夜晚,娘娘的身影總是在縈繞在我的腦海裏。我恨不能立刻飛到娘娘身邊。”
司馬靜聽了笑罵道:“小畜生,還算你有良心,我沒有白疼你。你隻要用心伺候我,把我伺候高興了,這好處少不了你的。”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雖然司馬靜與張鵬沒有夫妻之名,但是也有夫妻之實。所以那一夜,兩個人非常恩愛。
司馬靜心想,與其在宮裏你爭我鬥,還不如在這裏過著神仙似的生活快活。雖然她不能像男人一樣擁有三妻四妾,但是,這裏的男人全都由著她支配,這是十個皇後也不能換的。但是,凡事都有利有弊,雖然在這裏相對自由一些,但是,她不能見到自己的孩子,解決不了思子之痛。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一天皇上駕鶴西去,近水樓台先得月,在這千裏之外,那事情就沒有那麼好辦。
第二天一早,波利親王正在院裏打著剛學的太極拳,他看到司馬靜從張鵬的房中出來,他便猜到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此時他的心裏也有一番酸酸的味道。
當司馬靜看到波利親王時,她也覺得非常尷尬。她隻好笑著向波利親王解釋道:“我,今天早晨,張鵬叫我去查賬來著。”
波利親王從司馬靜慌張的神情和吞吞吐吐的語言當中便肯定了他的猜測。他隻是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張老板是個好人。”
司馬靜聽波利親王這麼說,她便覺得更加尷尬。她從波利親王的話語中聽出了醋意。
她捏捏波利親王的臉蛋道:“我的心肝寶貝,委屈你了。”
說完,她猛然一回頭,發現張鵬正在站在身後看,她覺得張鵬的眼神裏也透著濃濃的醋意。
此時,司馬靜心中不免有得意之勢,她心裏笑道:“有人為自己爭風吃醋真好。”
這天晚上,司馬靜便來到玻璃親王的房間。她看到波利親王臉上有些沉悶的氣色,她便問道:“怎麼了,我的寶貝。你不歡迎我來嗎?”
“不,不,不。”波利親王連忙解釋道:“我怎麼能不歡迎你呢,隻是……”
波利親王欲言又止,司馬靜忙追問道:“可是什麼?”
“可是,張老板他不會因此而恨我吧?”波利親王低聲說道。
“切。”司馬靜很不屑地道,“他?他敢。我叫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要不趕明兒我不讓他在管茶園和茶莊的事了,讓他專職來伺候你。”
“不,不,不。”波利親王又連忙製止道,“我哪兒敢讓張老板伺候呢。我隻不過和張老板一樣,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司馬靜聽了不禁笑道:“好,那我現在好比時女皇武則天。現在朕命你為朕寬衣。”
波利親王答應一聲“遵命”便去給司馬靜寬衣解帶。
就在這時,就聽到外麵“哐啷”一聲,嚇了兩個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