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諾提好褲子,襯衣握在手心才要穿上,身後一雙屬於女人纖細的手臂擁過來落在他敏感的腰部。
女人的身體在他身後擰成蛇狀,柔軟的胸口磨蹭著寧天諾結實的後背,妖嬈的唇舌靈活的沿著他的脊椎從上往下,挑逗之姿和高超的床上技術彰顯的淋漓盡致。
寧天諾的臉色一瞬黑沉如鍋底灰,他並不是一個胃口很好的人,對曆經千帆,經曆過很多男人的九手女人,他很厭煩。
寧天諾於是不管不顧的起身,身後的女人被他猛烈的動作帶動,狼狽的雙手沾地,身體倒掛在床邊,白嫩光滑的肌膚,凸凹有致的身材明明很美,可直白的陽光下,毫無遮掩的一坨白肉,卻讓人覺得不結、惡心。
“天諾!”
女人不解,明明昨晚還熱情似火的男人,此刻對她卻是如此冷漠不講情麵,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可憐巴巴的望著寧天諾挺拔而偉岸的身影。
寧天諾背對她穿好襯衣,下擺塞進褲腰,扣好皮帶轉身,一邊係住襯衣最上麵的兩顆紐扣,手腕互相交叉扣好閃亮的鑽石袖口,將自己武裝嚴密,乍看人模人樣的禁欲係,好像能抹去昨晚讓他不快的記憶似的。
“你要多少錢?”
打從醒來,寧天諾一雙眉頭再也沒有鬆開過。手機就放在手掌心,隻等女人開口,他便打電話給孫助理,讓他準備事後避孕藥,還有錢。
“天諾!”女人驚訝的搖頭,眼淚婆娑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我不要錢,我、我隻要你能有時間多陪陪我,我愛你呀,我不想離開你…。”
濃濃的鼻音外加抽象的港台腔,寧天諾腦海中電流一般淌過王悅歡的話。
“妹子找老公的,我當時就笑了,現在的年輕小姑娘呀,真是一個頂一個的好玩兒,嘿寧天諾,你也發表發表看法呀…。”
“操!”
寧天諾煩躁的一腳踢開床邊的雙人沙發,眸現冷色刮過女人的臉,全身光裸的姑娘瑟瑟發抖,頓時有種死到臨頭的陰森感覺。
不想再多餘廢話,寧天諾直接給孫助理打電話,這才發現,靠,手機什麼時候又關機了?
難怪一整晚沒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他鮮少外宿孫助理是知道的,盡責的萬能特助每晚十二點之前都會給他打電話,無論他是不是喝酒了,有沒有斷片兒,都會問他一句,需不需要送他回家或者找代駕什麼的。
昨晚,難怪昨晚這幫人跟集體死絕了似的,原來是自己的手機出了問題,那麼是誰在搗鬼,一目了然。
“不是我關的,我不敢!”年輕女人如果還沒有這點眼力兒勁,就活該她去死了!
“那是誰?”寧天諾並不買賬,眉眼間的殺氣鬼火般跳躍。
女人攸地坐起來擺正身體,夏涼被裹住裸露的半截身子,低下頭,語氣戰戰兢兢,“是、是你自己按掉的!”
寧天諾終於有些記憶了,昨天和吳嬌上山吃柴火雞,她玩笑說要霸占他一下午的時間,讓他關掉手機。
所以他和吳嬌喝酒喝高了,發生了這種意外?那可是,吳嬌人呢?而且就他和吳嬌兩個人,他居然會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