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子,恕小的還是算錯了一步,雖然上官玉茹飲下了柔情醉,原以為她會暫留府中歇息,我們再暗中將翁度霄引到她所在的房間,沒想到上官玉茹卻執意要回府,導致事情沒有按原計劃進行。”賈三向拓跋渝請罪。
“罷了,百密一疏,在所難免。好在老天眷顧,雖然事情沒按原計劃進行,但沒想到我卻能結交翁度霄,這一結果,更能利於我們日後所進行的事情。”拓跋渝微微一笑。
這時,拓跋夫人越程程的陪嫁丫鬟小芝進來由請拓跋主人去用早膳。
“不懂禮數!沒看到我正忙嗎?還不退下!”拓跋渝滿臉不快,轉而想到越程程的身份,又緩和了情緒,“慢著,告訴夫人,我這就過去。”
小芝趕忙應著退下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賈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和宰相之女大婚的消息在三日之後便可傳到西戎,西戎太子定能相信我的能力。靜觀其變吧。”拓跋渝陰森森地笑著。
“七王子英明。那小的告退。”賈三說著退下了。
拓跋渝往越程程的房中走去。
將軍府中,林曼正端著一杯酒坐在椅子上,聞著,看著……
喬兒浣洗完衣物從院中走進房中,趕忙跑過去,奪過上官玉茹手中的酒杯。
“少奶奶,您千萬別再喝酒了。上次,您從越二小姐的婚禮上醉酒回來昏迷了三天,都要把喬兒嚇死了。”
林曼被喬兒的無禮舉動弄得哭笑不得,“大膽喬兒,快把酒杯給我。”
林曼雖然飲酒次數不多,但對於酒的感覺還是有些感覺的,絕不是一杯就能醉成不能自拔。
“列將軍也囑咐喬兒了,讓我照顧好少奶奶,如果您再昏迷了,列將軍不會饒過喬兒的。”喬兒拿著酒杯躲得遠遠的。
“將軍才沒空管這些小事,把酒給給我!”林曼厲聲道。
“誰說我沒空管,這可不是小事。”門外傳來列旭川的聲音。
“喬兒給列將軍請安。”喬兒趕緊行禮。
列旭川讚許了喬兒的做法,讓喬兒退下了。
“最近身體可好?不許再飲酒。”列旭川說著坐了下來。
“好,身體好得狠,我隻是好奇酒精罷了。”林曼拉著臉答著。
“我聽說前兩天你去芳沁園看望敏君和孩子吃了閉門羹。”列旭川說著。
林曼頓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事也隻有芳沁園的人和林曼喬兒知道,怎的就傳到了列旭川的耳朵裏。
“也不是,當時敏君正身體不適,不想見人,我懂的。隻是最近敏君的情緒大不如以前了,可能和產後情緒不穩有關,夫君可常去探望?”
“最近朝事繁多,卻是我疏忽了。”
列旭川正說著,喬兒備好了早膳,端了上來。上官玉茹和列旭川有說有笑地開始用餐。
夏日,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帶著絲絲清涼灑滿芳沁園的小院,列旭川和淩敏君的女兒列涵月正被奶娘抱著在小院裏散步。
淩敏君從房中走出來,笑盈盈地迎上去,“月兒,讓娘親抱抱。”
奶娘抱著涵月給淩敏君,還沒完全抱過去,涵月就嘶聲裂肺地哭鬧起來。
“月兒,是娘親,是娘親。”淩敏君抱過涵月,不停地抖動著哄著,可涵月還是不住地哭鬧和掙紮,眼睛委屈地望著奶娘。
“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我才是你的娘親!”淩敏君生氣地按住涵月伸向奶娘的小胳膊。
“月兒,不哭,讓娘親抱,娘親疼月兒。”奶娘在一旁心疼地勸慰著哭得小臉通紅的涵月。
奶娘這一哄,涵月更是哭得更厲害了。
“哭,哭,哭,我看你還能哭多久,你退下吧。今天我來帶月兒。”淩敏君讓奶娘退下後,獨自一人抱著哭喊的涵月回了房中。
到了房中,涵月的哭聲不止,嗓子哭得都有些沙啞,淩敏君抱著她心慌意亂地走來走去,胳膊不停哭地抖來抖去。
“二夫人,還是讓奶娘幫著照看吧。”丫鬟香巧在一旁也於心不忍了。
“我才是月兒的娘親!”淩敏君氣憤地吼著。
“月兒早產,生下來就由奶娘帶著,吃奶娘的奶,日夜不離,想必已經和奶娘有了感情。等月兒大些了,不吃奶了,就跟二夫人親了。”
“你個黃毛丫頭,懂什麼!”淩敏君氣急敗壞。
自打產後,二夫人就如同變了一個人,稍有不順心的事便大發雷霆。香巧不再吱聲,任由涵月在二夫人的懷中哭泣掙紮。
正在這時,在上官玉茹處用完早膳的列旭川在芳沁園的院外邊聽到了女兒的啼哭聲,他大步走進來,邁進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