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下一步我們倆應該是要去大牢,對不對?”
葉雲章眨巴著眼睛說道,神色似乎想要得到某人的誇讚一樣,像極了小孩子。
謝卓言也毫不吝嗇地誇讚他說道。
“你現在真是變得越來越精了,不錯,有長進。既然他還在猶豫,那我就給他一個不需要猶豫的理由。”
葉雲瞻也說道:“就如你所說,他當土匪不過是為了吃好穿好,那你,直接滿足他的這個需求,事情就辦妥了。每個人活在世上左右都不過是為了一個錢字,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咱有錢,我們啥都不怕。別說拉攏一個土匪了,就算買下整個歸綏城都不在話下。”
謝忠岩雖然也大概同意葉雲戰的觀點,但是在聽到葉雲章的這句話後,不禁開始想到。
世界上也並非是有錢就能辦好所有事情的。若是直接用錢就能找到鶴發神醫,那謝卓言就不需要如此煩惱了。
謝卓妍和葉雲瞻,說說走走,很快走到了大牢門口。
因為錢知府的吩咐,門口的小詩並沒有阻攔葉雲瞻和謝卓言二人,而是恭恭敬敬的讓開道,開門,讓他們倆進去。
謝卓妍和葉雲瞻走進牢房之後,二人都冷不丁的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卻並沒有讓葉雲章和謝卓言感到舒適,而是另一種,無法言說的感受。
謝卓妍和葉雲瞻,算是這輩子和老房有一定的緣分,不管是葉雲瞻還是謝卓言,都曾在牢房內度過一段時間,而每一次發生某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肯定也會,與牢房扯上關係,就比如這一次,他們倆時隔不久,再一次踏入了牢房。
熟悉的黑暗,熟悉的潮濕感,熟悉的沉悶,還有熟悉的黑著臉的囚犯。
一道道鐵門關住了太多的人,他們被限製了自由,他們渴望看見太陽,卻隻能被迫地在這種黑暗到,無邊無際的牢房內,度過餘下的一輩子。
葉雲戰清晰的知道這種無力感,謝卓言也再熟悉不過,他們二人雖然心裏都有一些抵觸,但依然義無反顧的往前走,有些時候,在你不能承受的時候,反倒要挺身前進,去克服,去征服。
謝卓言昂首挺胸目視前方,大大方方的路過,一個個冰冷的鐵門。
葉雲瞻瑟縮著脖子,邁著小步子,時不時地環顧四周,隨後縮著腦袋說道。
“牢房果然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看看這些人,麵堂發黑,臉色慘白,目光凶煞,對視一眼,就覺得自己已經走入了地獄。還有這種黑暗的環境,潮濕的空氣,隻要是一般人,都無法忍受,都想逃離這裏。”
葉雲瞻側過頭看向謝卓言說道。
“雖然我知道你一直是勢在必得,但我也不得不說,這次你絕對能夠成功拉攏到李大鵬那個人,畢竟誰會想在牢房內度過餘生,即便不會人頭落地,但是在牢房內忍受一兩天,哪都是要人命的事情。隻要你有能力把他送出牢房外,他就沒有理由拒絕你的邀請,這件事情,他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一個想要,吃好喝好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或者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