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昂著便已經同家丁離開,留下麵色慘白的謝清瑤,她現在隻想鑽進一個洞裏再也不出來。
而廝們聽見忻昂留下的意味非凡的那句話,似乎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忻昂走出謝家這才覺得之前的陰鬱一揮而散,滿心滿意的回了忻府歇下。
河南府那邊正式開始受理文渠鎮和襄陽府的案子,又因為之前確鑿的證據,證明了襄陽府衙的那場大火中死去的十來個人的確是百姓之後,整個襄陽府衙被河南府趕來的官兵團團圍住,而襄陽府的所有官員也被官兵們困在府中不能踏出半步。
這一突如其來的事情轟動了整個襄陽府,大家都不知道襄陽府到底生了什麼大的事情,但都已經預感到襄陽府要麵臨重大的事件了。
由於這次的案件在襄陽府引了不的轟動,所以河南府這邊也加快了度,盡量早點結案好恢複襄陽府的秩序。
而謝卓妍也被從文渠鎮的牢房轉移到了河南府的牢房內,一切案子都交由錢知府查辦,白大人便留在了文渠鎮。
胥知府此時坐在胥府內坐立不安,他來回急促的踱步,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站在門口的官兵。
這些官兵都是從河南府過來的,如今每個襄陽府的官員府都被圍住。
所以現在胥知府就算是再火急火燎的想要找馬通判商量一下也無可奈何,隻能自己一個人焦急的來回踱步。
他再接到文渠鎮那邊趕往河南府的消息後不久,河南府的官兵便衝進了襄陽府,給胥知府來了個措手不及。
他甚至現在都搞不明白,河南府到底為什麼會懷疑到自己頭上,而官兵帶來的文書上隻寫著證據確鑿兩個字,斷定了文渠鎮的案子跟襄陽府有所牽扯。
胥知府憤怒的將香幾上的茶盅一把掃下去,大罵道:“混賬東西!”
平時看著馬通判精明狡猾,可誰知道不過是對付一個的劉鐵拳的事情都辦不好,反倒給自己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真是看走了眼了,既然這樣胥知府倒不如自己想辦法,看看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又抬頭看了一眼門口,隨即闊步走向門前,意料之內的走來一個官兵阻攔道:“胥知府不要怪罪,上麵命令了,所有官員都不得出入。”
胥知府點頭應了一聲,隨即擺手示意官兵走過來。
他們二人走了離門口幾步遠後,胥知府悄悄的將一袋子銀兩放到了哪位官兵的手上,然後附耳輕聲問道。
“你看我們不過是個地方官,這突然之間像囚犯一樣真是有點不好看,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官兵不著痕跡的手下了錢袋,卻是搖搖頭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上麵吩咐了堅決不可出入。”
“那好吧,”胥知府似乎無奈的作罷,隨後又道:“那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事,文渠鎮的客棧血案怎麼就牽扯到了襄陽府上?”
見官兵猶豫的樣子,胥知府心底笑了笑。
在出一件他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後,退而求其次反倒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