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大驚,急問道:“你是怎麼看見的?”
“說來也是巧合,馬將軍前些日子,將渡雲府八郡郡守都帶來了,不過卻有三人已成了屍體。你想想,要是馬將軍沒這意思,他為何要殺郡守大人?”
“這也不能說明馬將軍要自立啊!”
“這你就不懂了,郡守怎麼說也是朝廷五品重臣,豈能說殺就殺,而且連府台大人都沒發話。前段時間馬將軍又讓八郡兵馬全都前去戰場,朝廷可沒下令動邊城守衛軍。這一動,王朝大門可就空了,這不是打開了國門嗎?”
陸雲也是一震,自己還真是天真,對朝堂之事了解的還是太少了。看來那馬尚峰是想趁亂之際暗中控製住整個渡雲府,又假借府台之名將八郡兵馬暗中全都掌握在手。也許羅森他們發現他的意圖,不同意合兵,這才被殺的。
將整個思路捋順後,陸雲越發覺得馬尚峰背後的勢力圖謀甚大,連世俗界也要控製,這就不簡單了。究竟想要幹什麼,陸雲很是疑惑,但不管如何,絕不能讓他能肆意妄為,隨意殺伐。
想到這裏,陸雲感覺得立馬找到馬尚峰那些人,先將他除了再說。又問道:“那馬將軍現在在何處?”
“除了在軍營,還會去哪?”
陸雲向白顏朗三人使了個眼色,三人會意急忙付了酒錢,便走了出去。不多時,陸雲問清了軍營的方向就走了出去,留下那群爛醉如泥的守衛。四人都沒說話,向著軍營的方向急行而去。
此時天色已黑,又正值入秋,除有些城衛在四處晃蕩,卻不見一個平民,顯得格外清幽。如此一座府城卻像個空城,人人閉門不出,可見有多不同尋常。四人在街道上急行,以他們的身手,躲避城衛的發覺卻是很簡單的事情。
幾個時辰後,他們就到了軍營外,躲在一偏僻陰暗的地方。正琢磨怎麼混進去時,卻見遠處來了一群人,不過全是黑衣蒙臉,看不出模樣。這時其中一人說道:“看來事情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要動手了!”
“嗯,估計此次來就是這個意思,就是不知具體什麼時候行動。”
“估計也就是這幾天吧,那宏安城外出現了上古遺跡,安康國的監察使都去了那,此時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機,大人不可能錯過的。”
不遠處的陸雲聽了也是一愣,又是這個聲音,又是似曾相識的人。上次他正要殺馬尚峰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被馬尚峰稱為“大人”的人而饒了他一命。不過他不是去了皇城內安國公府嗎?怎麼也來這裏了。
陸雲感覺這裏即將有大事發生,不過也正是他報仇的好機會。隻見他們拿了塊令牌,守衛便放他們入了營,陸雲見那令牌有些熟悉,連忙在儲物袋**找,果然就發現一塊和他們一模一樣的令牌。陸雲記得正是從那個被毒死的黑衣人身上找到的。
思量一會便將身上的包裹扔給了竇福,向他們要了一套黑衣換上,也蒙著臉,大搖大擺的向軍營內走去。到了入口,將那令牌拿了出來,那守將拿在手中看了看,什麼也沒問便放他進去了,隻是好奇的對著陸雲多看了兩眼。
而在外麵的白顏朗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一下拿不定主意。
“白師兄,咱們怎麼辦?”竇福這時悄悄問道。
白顏朗想了會說道:“等!”雖然冒出過逃走的念頭,可心裏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讓他很猶豫。想著先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陸雲死在裏麵,那就什麼事也沒了。
陸雲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營地深處,神識也一直鎖定著那群黑衣人,人也向著他們去的方向走去。見他們走到一做營房前停下,而營房內出來幾人看了看他們,隨即便讓他們進去了。
陸雲也有樣學樣,也向著那營房走去,待走到營房前停了下來。不一會便出來一人,對著他看了看問道:“怎麼一個人來的?”
“路上遇到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