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我不過就出去了一個月,少爺怎麼變成這樣了?店鋪也不去了,連賬本都交給財叔。每天就知道關在房間裏搗鼓那些毒物。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嗎?”常樂想著那些蛇蟲鼠蟻就渾身雞皮疙瘩。
知足狠拍了一下常樂的頭:“你傻呀!沒看見少爺現在經常站在這雛菊花叢中傻笑啊?明擺著春心蕩漾了。”
常樂張大了嘴,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閉上了:“真的呀?是哪家小姐?少爺什麼時候把少奶奶娶回來呀?”
知足的麵部表情已經足夠當門神了,“這不是在找時機嗎?”
“對對對,要選個好的黃道吉日。”常樂恍然大悟地讚同著,“可是,這和少爺研究那些怪物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王妃中了毒氣,少爺要看看是那種毒,才好配置解藥。”知足原本以為千尋不過是鬧著玩兒的,可是當他知道千尋把自己的事兒告訴言知歸的時候,知足就明白了。
常樂明白地點了點頭,卻又猛地抓住知足:“你說什麼!少爺看上的不僅僅是有夫之婦,關鍵還是王妃!”在得到知足無比確認的情況下,常樂站起身,“天啊!你就不知道阻止一下呀!你要讓少爺引火燒身呀!”
知足挑了挑眉:“這事兒還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以後你就慢慢明白了!”
“還等以後?!再等,少爺就要惹來殺身之禍了。不行,就算得罪少爺,我也得勸。”常樂斬釘截鐵,“實在不行,就讓那個王妃在人世間消失。”
知足吞了吞口水:“我說難怪少爺會收留我們兩個,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少爺說了,必須全力保護言小姐。”
“言小姐?言雪飛?!她不是死了嗎?”常樂這些日子都待在魏國,聽得最多的就是言雪飛的傳奇,可惜天妒英才。這言字性也很少!常樂隻知道辰王妃是從魏國而來,並不清楚姓氏。
知足搖頭:“非也。言小姐閨名為言知歸!以前少爺也懷疑過,但是言小姐隻是段皇在民間結識的義妹!當初和親,段皇宮裏也是沒有合適的女眷,這才讓言小姐來了。”
“那就是說言小姐很可能是魏國的細作?!那少爺更不能和她有牽連了。”說著,常樂就跑向了千尋的屋子。
也不講禮數,直接推開了門,隻見千尋橫躺在地上,地上到處都是那些毒物漫步。常樂用掌風打走了那些怪物,跑到千尋身邊:“少爺,少爺,你醒醒!”
隨即用一隻手試探著千尋的脈搏,眼神中流露著不相信。知足聽著常樂的喊聲,也跟了進來,“常樂,少爺怎麼了?”
“少爺的體內有兩股寒氣。一股是寒蟬的,另一股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和寒蟬的很相似,正在少爺的體內交融!”常樂仔細地感受著,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寒蟬?”知足也不懂藥理,“蟬也可以有寒氣哦?它不是夏天的嗎?”
常樂白了一眼知足:“沒事兒都看點書。快來幫我把少爺扶到床上去。”
千尋雖然閉著眼睛,可腦袋卻是清醒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兩股寒氣在體內亂串,幸好自身有著強大的內力,兩股寒氣相容相消。
千尋緩緩睜開眼睛:“太好了,你有救了。”說罷,便因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知足常樂都無奈地看著千尋,誰也不再提要阻止千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