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下。
賈明遠眉頭緊皺的看著台上被打的不停逃竄的君莫無。自言自語道:“情況有些不對勁。莫無不可能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而賈明遠的話音剛落金彬卻不以為然道:“我看沒什麼不對勁。雖然君莫無師侄的天賦卻是是萬裏挑一,但是畢竟入門時間尚短,滿打滿算不過三年。而馬智師侄已經在玄清教十年之久。所以單單是對劍宗法門的理解程度就不是君莫無師侄可以比的。更何況,雖然說君莫無師侄手中拿的是被我們玄清教奉為九天神兵空明劍,但是此劍無鋒無利,單單是這劍本身對馬智師侄就很難造成傷害,而且偏偏對上了馬智師侄的玄雲劍。此劍劍如其名,如同琢磨不定的雲一般纏繞這你伺機給你致命的一劍。想當初這把劍在馬鍾的手中就單單以這劍柔化雲一招就不知道殺了多少邪魔外道。而現在這把劍落到了與他兒子馬智的手上雖然和他本人使用是差了十萬八千裏,但是也不能否認馬智師侄使用的這劍已經出具雛形。不出意外,這場君莫無師侄是要失敗了。”
賈明遠聽完金彬的話並沒有加以理會。而是默默注視這擂台良久。金彬本以為賈明遠是難以接受自己唯一的徒弟在這次玄清擂上取得倒數第一,所以才這麼沉默寡言,正想出口安慰,卻萬萬沒有想到賈明遠卻突然撫掌一笑道:“哈哈哈,我說君莫無這小子為什麼一直被馬智師侄壓著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金彬自然被賈明遠說的摸不著頭腦。正欲詢問,卻發現在不遠處有幾道不善的目光正向這邊看來。他拉了拉賈明遠的衣袖,示意他看向前方,賈明遠收斂起笑容,往金彬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位玄清教執事裝扮的中年男子正冷眼看著賈明遠。並且一指君莫無和馬智正在比武的擂台,露出輕虐的冷笑。然後又不屑的轉過頭去。
“哼!不就是為了馬建樹馬師侄的事情,這馬鍾為何總是找我的麻煩。”賈明遠冷冷一笑道:“作為一個劍宗執事表現的這麼小氣。”
“師兄,馬家向來都是如此。他們自以為是自己是玄清教修真家族最大的一家。可最近因為太上長老的緣故將劍宗氣宗的執事將近一半都換成了賈家之人,這哪能讓他們不惱火。而且馬家又出了馬建樹這麼一個叛徒本來就讓他們的處境難過。而他們還遲遲抓不住這個叛徒......”金彬目光一瞥賈明遠,見他眼角一跳。接著道:“自然讓他們臉上無光,更因為馬建樹偷了保管在馬家的天下第一殿的寶圖。為了這事,掌教師兄可沒少訓斥馬鍾。所以師兄,這馬鍾如此恨你。也是有緣有故的。”
賈明遠麵色尷尬,看回擂台。和金彬說道:“可如果馬鍾師弟想借有馬智師侄和莫無一戰來羞辱於我,隻怕這如玉算盤是打錯了方向。”
金彬不解的問道:“師兄此話何解?”
賈明遠莫名一笑。道:“師弟,拭目以待。”
說罷,賈明遠和金彬的目光紛紛看往台上。
此時的擂台之上。
原本被打的四處逃竄的君莫無現如今已經站下了腳跟。馬智手中的玄雲劍依舊招招狠刺君莫無的要害。可反觀本應該沒有一點還手之力的君莫無卻和馬智打的你來我往。雖然還處在下風,但是君莫無刺出的劍已經讓馬智到了不能無視的地步,不得不退讓三分。而且眼尖之人就會看到,君莫無手中的空明劍上竟然覆蓋在一層淡淡的白色光芒。而在馬智的青色長衫的長袖上還有一個被劍鋒割開的口子。
馬智故技重施,手中的仙劍直刺君莫無的胸口空門。君莫無反手將劍擋開,馬智冷笑一身,正想使用玄雲劍纏上君莫無的空明劍,哪知空明劍上白光一閃,一股力量震開貼上來的玄雲劍,君莫無伺機往馬智肚子很踹一腳。馬智,措手不及,連忙用另一隻手擋開君莫無的腳,並且借力往後飄去。
君莫無並沒去追。而是收住踢出去的腳。冷漠的看著落地站穩的馬智。台下的人突然發出一陣驚歎。君莫無問道:“馬智師侄。不是說會讓我遺臭萬年麼。現在這情況。隻怕在那玄清擂石碑上刻下最後一名的將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