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種傷亡出現,作為罪魁禍首,他就要為這件事情負一定的代價,這種代價或許不會致命,但卻絕不是他願意承受的,因為這種代價對於他來遠比死還要讓他難以接受。
蕭戰有些疑惑的在錢裕同金袍男子身上掃過,他感覺這兩人的關係很是奇怪,有點像敵人,但又有點關心在其中,總之很是複雜。蕭戰沒有就這個問題深究,他看著金袍男子道:“這次血刹刺殺我就是借助神衛宮宮主傳人的身份,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聯係上血刹的,但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血刹的人顯然知道我的身份,他們既然還來刺殺我,那就表明已經做好同神衛宮開戰的準備,我很好奇,你是否也做好神衛宮同血刹開戰的準備了。”
金袍男子的臉色陰沉到極點,他感覺自己或許被人給利用了,如果血刹真的要同神衛宮開戰,他或許會成為替罪羊。
蕭戰的嘴角綻起冷笑道:“你已經不是一次派人刺殺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搞刺殺,那我就如你所願,從你回到神朝那一刻開始,你就等著神衛宮的刺殺吧,希望你能夠好好活下去,能夠親眼見證血刹同神衛宮這場誰才是第一殺手組織之爭。”
蕭戰冷冷的目光掃過在場其餘人道:“你們也有份,希望咱們將來還有機會在禦院見麵。”
蕭戰離開了,錢裕一臉譏嘲的看著金袍男子道:“我的好弟弟,你找人刺殺神衛宮之主,這個消息讓神衛宮那些女人知道,她們會跟你玩命的,真希望咱們還有機會在禦院見麵。”
錢裕也離開了,目送她離去,一直沉默的秦軻咽著口水道:“諸位,這不是真的吧,咱們今後要被神衛宮刺殺?”
錢殤苦笑道:“這子就是神巢之主,而神衛宮如果屬於神巢的話,那他自然也是神衛宮之主,就如錢裕所一樣,如果讓神衛宮那些變態女人知道是咱們買凶殺人的話,那些女人會真的跟自己玩命的。”
金袍男子臉色陰沉到極點,他如何不知道錢殤所的話,作為引發這一切的人,他將來肯定會受到責難。隻是金袍男子感覺自己被人利用了,不但要成為替罪羊,還要麵對神衛宮瘋狂的報複,隻要想到自己被一群瘋狂的殺手盯上,他就如坐針氈。
……
“姐姐似乎跟那個家夥有什麼關係?”
蕭戰一直看著有些沉默的錢裕突然道。
錢裕哼道:“我跟他沒有關係,你犯不著吃醋。”
蕭戰搖頭道:“我不是擔心這個,看得出來姐姐其實還是很關心他的,如果姐姐願意,我倒是可以不派人刺殺他。”
錢裕冷笑道:“用不著,他既然敢找人刺殺你,那是他自己找死,怨得著誰。”
蕭戰挑眉道:“那姐姐為何不高興?”
錢裕哼道:“過你要叫我大哥,信不信我跟你急。”
蕭戰笑眯眯的道:“我也過,私下你我就叫你姐姐,現在又沒有外人,我自然要喊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