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腳步聲在地宮內回蕩,沉悶的氣息壓抑到極點,昏暗的光線中,可以看到一尊黑袍者蜷縮在陰暗的角落裏,他的眼睛看著眼前緊閉的門戶,在他的眼中有一種詭譎的光芒在閃爍,似乎已經極度的壓抑,又似乎在極力讓自己保持該有的冷靜,不想被某些不該有的情緒左右。 .
“哢哢……”
緊閉的門戶打開了,光線射進這座陰暗的石室中,蜷縮在角落裏的黑袍者本能的閉上雙目,突如其來的亮光讓他很是難受,一時間很難去適應。
好一會兒,黑袍者的視線才開始恢複,他微眯著雙目打量著站在打開的金屬門前。這是一個身著漆黑如墨甲胄的人族武者,粗獷的臉盤,亂糟糟的頭發跟胡須讓他頹廢到極點。
“你還不死心嗎?”
黑袍者開口了,打破了石室的靜謐,他但是聲音很是撒呀,讓人很不舒服。
身著漆黑甲胄的男子咧嘴道:“不明白你還在堅持什麼,一枚尊古令而已,如果你願意拿出來,師尊一定會給你自由的。”
黑袍者冷笑道:“是你真了,還是我真了,如果我真將尊古令交出來,你那位師尊怕是早就將我解決了。當然了,我的手中可沒有什麼尊古令,這完全就是你們師傅憑空臆想罷了,這是何苦來哉。”
一身漆黑甲胄裹身的男子歎道:“何必了,我們可以百分百肯定,你就是最後一枚尊古令的繼承者。師尊已經推算過,你有很大的幾率激活那麼尊古令,所以尊古令絕對在你的手中。”
黑袍者冷冷的道:“我過,不管我的手中有沒有尊古令,這東西都是不會交出來的。”
身著漆黑甲胄的男子搖頭道:“真是何苦來哉,居然你堅持,那我也隻能一聲抱歉了。你應當明白,我的師尊乃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哎,你還有一個妹妹吧,雖然當初你將她藏得很好,但隻要師尊鐵了心要去找,還是能夠找到的。”
甲胄男眼中的笑容透著戲謔,他的話立時就讓原本非常平靜的黑跑男發生了變化,目光變得極度的陰冷,鎖定著近在咫尺的他,隻聽他一字一句道:“你們師徒一定會後悔的。”
黑袍男完這句眼睛就閉上了,隻讓一身甲胄的男子愣了好一會兒,他死死盯著閉上雙目的黑跑男,似乎想要從其臉上窺探到些什麼,不過非常的可惜,他什麼都沒有看到,黑跑男從新將自己藏在陰暗的角落裏,不知為何,他感到了不安,這讓他一顆心不由變得煩躁。
媽的!
不應該啊!
一身甲胄的男子心情變得凝重起來,明明黑跑男是階下囚才對,他的一切都在他們師徒的掌控中才對,為何他會感到不安,似乎一切都在對方的預料中。
難道這家夥還有辦法翻身不成?
一身甲胄的男子一顆心忍不住狂跳起來,什麼樣的情況下會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