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並未和我宣戰,隻是用行動告訴我,他很疼我,很擔心我。
我就極力的討好贖罪。
嗬,妝式的,給他笑,抬手不打笑臉人嘛。
雖說如此,殷亦桀卻和玉壺冰冷戰了,不理他。
上了飛機後到落地,一直不理他。
我們坐的是夜間航班,殷亦桀摟著我睡覺覺。
頭等艙就我們三個,他一個人,悶坐著,不睡覺也……沒人管他。
一大早回到家,家裏,一切照舊。
我趕緊跑到陽台,呼呼,呼呼,家裏的空氣啊,真自由!
餐廳的香味,才讓人胃口大開呢。
宋大學和舒服搬東西,我,要幫忙。
都不知道殷亦桀什麼時候給家裏買的這麼多東西,光榴蓮就二個小箱子,還有幾棵珊瑚樹。
還有,一艘船,一帆風順,很漂亮。
殷亦桀拉著我,送到衛生間,勒令:
“剛說頭暈呢?趕緊洗完吃早飯,休息一下上醫院。”
哦,我被剝奪了勞動資格,充當病人。
舒服忙的沒空給我放水,殷亦桀動手。
哼,剝奪我勞動資格,我要起義,拉著殷亦桀往外推:
“你一身汗臭,快去洗洗。”
“嗯?”
殷亦桀停下來,很危險的看著我,研究我的意思。
我趕緊低頭,殷亦桀不悅,哼道,“會挑剔了啊?我身上什麼時候臭過?是不是一會兒還要給你噴香香,嗯?”
我覺得,能噴香香麼當然更好,所以,點頭。
想想,其實他體香也蠻不錯的,淡淡的肉香,也很好聞。
我正要開口,不過,已經晚了。
殷亦桀眯起眼睛看著我,笑問:
“喜歡什麼樣的香水?”
他的笑,大恐怖,還不如別笑。
我當然知道得罪他了。
其實,他平時也有噴香水啊,為什麼今天反應這麼大?
似笑非笑……
殷亦桀似笑非笑,陰險的無以複加。
嗚嗚,我又要麵臨某種危險了。
趕緊想折,我也笑,討好他:
“不知道。不過,你洗香香以後,身上的味道,也好好……”
殷亦桀唇角扯起,湊到我耳邊,吹口氣,問:
“那我一會兒洗香香,你是不是要好好聞聞?”
我縮著脖子,這個男人,太可怕。
我也沒說什麼,都是實話嘛。
他做什麼,突然就欺負我。
看他一臉的笑,估計我被他吃完連骨頭都不會吐。
以後,我不開口了。
說什麼錯什麼,真可憐。
我還頭暈呢,被他這麼一說,我更沒邏輯了。
恩,我,裝頭暈。
殷亦桀將我扶穩,挪到浴盆,放了水,走人。
壞人,出門一趟回來先做什麼都忘了,讓我站浴盆旁邊做什麼?我先去刷牙。
殷亦桀站在我身後,酷臉印到鏡子上,像一幅畫像。
我衝他皺皺鼻子,鄙夷。
殷亦桀把我衣服拿到裏邊架子上,拐回來,我,啊,我發現,這幅畫會動。
嗚嗚,我又錯了。
我真的一定肯定是頭太暈了。
站在那裏,看著殷亦桀。
殷亦桀將我抱起來,剝光……
啊,我拽著內衣,驚恐的看著他。
我不要,我自己來。
總被他剝光,我改成冬筍了。
回頭一切,加點兒鮮肉,炒一炒……
我,好像還蠻嫩的,他如果愛吃,是不是就會把我吃光光?
“別鬧了。趕緊洗完還要出門”。
殷亦桀手僵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拿開我的手,繼續。
我皺眉,是他在胡鬧,我抓著不放,抗議:
“你也去洗洗。咱們比誰洗得快。洗得快的洗完才能來幫忙。如果圖快洗得不幹淨打屁屁”。
我嚴重鄙視自己。
我光頭發就得洗十幾二十分鍾,回頭洗得快的一定是他。
我,汗滴滴,似乎將以後洗澡的權利一把都賣光光了。
而且還不能貪快,否則挨打的還是我。
啊啊啊,我想跳樓去,誰給我開窗?
我要上吊,誰給我放凳子?
給我塊土豆片割脈也行……
殷亦桀非常同情的揉揉我的腦袋,唇角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親下我唇角,走了。
鬱悶啊鬱悶,誰有米線,借我一根……
洗著頭發,我決定,回頭要試試,看用頭發上吊能成啵?
這個,呃……欠觀賞性……
提心吊膽洗完澡,穿好衣服。
殷亦桀給我找來的,一身淺綠色衣裙,很優雅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