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這麼有錢有能量的人,在國內搞不到?
我覺得今兒腦子是有點問題,大概看報表看多了,各種各樣的報表,他們最愛糊弄我,我得一樣一樣毛病的挑。
現在,我就感覺到,頭痛治腳未必有用,但傷了腳腦子一定會發生變化。
“恩,已經愈合了,過些時候做個假肢。”
殷亦桀忙忙的將我摟著懷裏,親著我的臉,很快將頭埋在我胸口。
我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挪挪……我坐的不太舒服,他以前很少讓我難受的。
或許受傷太重吧;我忍了好了。
剛忍下來,就聽到他呼吸加重,帶著明顯的情欲……汗滴滴滴!典型的殷亦桀式情色,不用三分鍾不用打針不用吃藥不用求神拜佛畫圈圈,他一會兒就能用實際的身體反應告訴我:他想要。
我斜側著身子靠在他懷裏,腰側的東西很明顯。
“還以為你不會要我了,可兒……你太好了,我的可兒……”
殷亦桀低低呢喃,喉嚨間慢慢的是欲望。
將他的話翻譯出來,就是,你還會讓我XXOO。
這個,暴汗,不是我幾個月沒吃想肉想瘋了,而是,他的這個話的表達方式,還有他身體的反應、他喉嚨間的悶哼,無不傳達這這種信息。
肢體語言,還有字裏行間,真的是……我哼哼:“誰告訴你我要你了?”
殷亦桀看我一眼,猛的將我大衣脫掉,圍巾脫掉,背心脫掉,褲褲脫掉……這個難度很大。
他腳不能動,動作的幅度範圍就受影響,拽拽拽,半天沒拽下來。
我汗!真的熱的一頭汗,我說:“我……去換個衣服,這裏比咱那燒得熱。你別亂動,不影響嗎?”
殷亦桀抱著我狡黠一笑,咬著我薄薄的毛衫連帶肉肉,哼哼道:“我也想試試影響不影響。”
我……我啥都沒說!
我掙紮一下,我要起來,去換衣服,梳洗一下好了,才下飛機髒的要命。
殷亦桀大概是和我扛上了,就是不鬆手,一點不像病人,胳膊力氣大得很,將我抱緊,就開始亂親亂摸。
我從沒見過他對我MM這麼感興趣,很快就玩上了。
我……我腦子又開始嗡嗡響:他的變化是不是太大了?
他是愛吃肉,但也總有個分寸吧?
難道美國人吃肉特別多,啥肉都吃,他受刺激了?
還是說,就像他走之前非想抱我一下一樣,現在就特想吃我?
但我總覺得不像,還有……管他像不像,我現在絕不想慣他這個毛病,大白天的在醫院起居室,他就開始吃……我用力掙出來,怒:“你力氣這麼大,不像餓了很久啊,怎麼……”
拿著衣服我站一旁,左右瞅。
這屋看著像有二個臥室,反正兩個門望進去都有床,外麵是窗。
窗外,常綠喬木在風雪中搖曳,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意思和鬆樹差不多吧。
還真是個好地方,隨處都能見到這麼好的風景,療養還真不錯。
殷亦桀不能動,隻能扁了扁嘴唇,似乎沒吃夠,意猶未盡的樣子。
嗯?“意猶未盡”?
不行,我覺得大概是我坐飛機坐傻了,長時間坐著血液不循環,腦子轉的……應該慢一點才對,我怎麼相反呢?
我抿著嘴唇嘴唇,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或許我該好好休息一下,比如倒個時差什麼的,讓我正常一點,好做出準確的判斷。
殷亦桀受了這麼重的傷,心理上不可能沒影響;我,似乎該理解他吧,或許是的。
但前提,我該找個合適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調整自己的狀態。
“可兒……”殷亦桀猶豫的叫我一聲。
我歎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