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腦海裏想過一萬種地府的樣子,讓我吃驚的是,彼岸花的樣子很像玫瑰。奈何橋很寬敞,下麵還開著三生蓮。我偷偷的采了一點蓮子放在嘴裏當花生吃。又甜又脆於是乘著門神不注意接著摘。金色的的荷花,緊握著一抹餘香,輕輕剝去,一些多餘的色彩。三生蓮的蓮子是七色的。清澈的水,橫在光裏。我忍不住想喝一點。門神說:“吃幾個蓮子無所謂,做多輪回幾次。就當自己時空旅遊了。這水卻是喝不得的。”
“呃,怎麼回事啊?”
“你不知道,喝了三生水就會立刻投胎嗎?”門神不再說話。
我悄悄的用一個葫蘆裝了一瓶子三生水,又慢悠悠的偷摘蓮子。
門神回頭說:“貓娃娃,你差不多就行了。要是追究你夠死一百次了,快走。磨蹭什麼?”
“大神哥哥,彼岸花是幹嘛的?”我尋思著摘一些留著準有用所以隨手順了一些,可是我並不知道,我之所以這麼容易的手都是故意讓我得之。可得知也未必為我之幸。
“彼岸花又叫情花,如果你喜歡一個人,或者希望他喜歡你,隻要衝一杯彼岸花給他喝他絕對是生生世世愛著你,隻愛你一個人,貓娃娃,我可警告你那東西不能隨便碰。”門神冷冷的說。
“嘻嘻,知道了,大神,我們會來還走奈何橋嗎?”
“當然不行了,奈何橋是不可以回頭的,這個就叫黃泉不歸路。”
“那我們會來走哪裏?\"其實我才不在乎,姐拿的已經不少了。嘿嘿,出去看上那個帥哥就送彼岸花茶一碗。
“貓娃娃,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
“你做了什麼其實我知道,隻不過不願意點破。”張龍淡淡的說。
“大神,小貓聽不懂。”在形形**的社會中,明辨是非十分重要。在未看清是非曲直,寧可裝做塗不行動,而不可裝聰明輕舉妄動。既然我根本聽不懂就是真糊塗,不是裝糊塗了。
我跟著門神往前走,地府的法庭是一個黑色的圓形建築,四周都是明亮的玻璃門比人間的法院還氣派。
“黑白無常呢?”我有點好奇。
“他們負責勾魂,現在基本上已經退休,因為勾魂的事情已經交給冥途列車26號專線了。”一個穿西裝打著領帶的英俊年青人微笑的說:“張龍大人請,代理閻王在和太白星君商討一些天界押往地府的罪犯的處理問題。”
“這麼說,這個案子代理閻君不親自審理,那由誰審理?”門神問。
“你放心吧,主控官是前朝的海瑞,法官是宋朝的宋詞。辯方律師是一個剛死的大律師,咱們地府的法律條款,都是他幫著修理的,所以絕對公平,公正,公開。”
“那就好,不過本案有一個證人,孫紅軍已經投胎。”張龍淡淡的說。
年輕鬼一笑說:“放心吧。卷宗還在不會有任何紕漏。”
張龍回頭說:“貓娃娃,快點進來,不要急著看帥哥,看帥哥跑陽間看去。”
我嘿嘿一笑,走進了寬敞的大廳,下麵鋪的全都是光滑的大理石。特別漂亮。我微微一笑說:“我的神啊,貓知道了。”
“看什麼?”張龍不耐煩的問。
“電梯,圓門豪華電梯。”我故意裝的興高采烈,看上去就像一隻傻貓。
“鬱悶,你別像個土包子行不。”他苦笑。
“我的神啊,小貓常年在山中修煉,土包子實屬正常。”我故意說,天知道,我向江叔叔發誓:我是一隻隻修練過不到一個月的小貓。
“我可告訴你,進了法庭一句謊話都不能胡說,不然就會變成石頭。”張龍看著我。
“嘿嘿,小貓知道了。”我隨口說心裏想不是還沒進法院的嘛。
“你要記住,雖然你帶了貓妖的身體進來,但是你還是王玲玲,進去以後要坦白,不然變成石頭可沒人理你。我也救不了你。”
“我的神啊,你就放心吧,就算女人都是愛撒謊的動物,小貓也不會在閻王麵前搗鬼的,因為貓兒還想多活幾年呢。”我嘿嘿的笑著說,就算胡扯伸手也不打笑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