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於是他走了,很傷心也很無奈。走的手對我說:我會讓晉王陛下把夜尋送給我的,其實我對做單於沒太多的興趣,因為單於這兩個字已經讓阿史家付出了太多的血淚。”‘三生’淡淡的說。我想這一定是個動人的故事。
“那個中午很陰鬱,我覺得可能會下雨。盤子裏的珍饈美味很快的涼了。仆人們撤下去又換上了新的菜品,這是很奢靡的。不過這也是帝王之家的慣性。我不在意的吃了一口。父親說:那孩子對我說:因為爭位我爸爸被大哥殺了,我表哥以這個理由殺死了我大哥,我得了漁人之利。”‘三生’如是說。我看著她手裏多了三個咖啡杯。無言的把咖啡遞給我和小樣。
“父親又對我說:那孩子對我說,我本來隻想做個普通人,因為夜尋向往簡單快樂的生活。雖然她對我說大晉國,對我說她的宿命是做宮裏的女人。但是我知道她不開心也不快樂。因為晉王不可能隻有她一個人,而我是可以做到的。我父親也隻有我母親一個女人。我母親也是中原人,她是趙國人。所以我不是蠻夷。我身上也有中原人的血。”‘三生’幽幽的說。
我明白她其實也是不討厭那個匈奴男孩的。但是眼前的‘三生’有些沒落,我更加確定他不是三生,他應該在這個故事裏,隻是還沒有出現。
“父親說:而後他就走了。第三次是我給魏國送議和書,被魏國的人圍困,他們想在半途中殺死我。我記得那是一個陰冷的冬天的晚上,就是去年冬天的晚上。”‘三生’說到這裏笑了一下。
我看向小樣我在想下一個幻境會出現在哪裏,我已經有把握贏這一局,我左右的回想,我在休息室見得那個三生是真的三生,自從我走出豐都大廈以後,應該包括現在都還在克萊的幻境裏。
三生說過克萊是僵屍王,我可是我覺得他還有別的身份,不過應該不是代理閻王。那個張龍說,代理閻王要見我,拿到?我突的心裏一樣,於是微微的笑了。
但是這個‘三生’卻不再理我開始他的故事:“父親繼續說:雖然那一天他救了我就匆匆地走了。還放出他們要賣給魏國馬匹的消息。你知道以馬匹而言草原上的是最好的。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並且讓我成功的回到晉國。還安排人讓我完成大王交給的任務。你也知道你父親我的。”
“我父親為人通達,資質一般,雖然分屬孔子的弟子顏回的門下,但是一輩子就靠我母親和他的一些朋友的幫助才有了今日的爵位。可是就個人能力他甚至不如我母親一個女子。”
“雖然我很不喜歡別人這麼評價他,但是實際上便是如此,但是絲毫不會影響我對他的愛。我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別的小孩都是先學會叫娘,而我不是,我是先學會叫爹的。我和父親的關係遠勝於母親。因為我的母親很頑固,有些小聰明,也縱容我,可是她到底不能了解並且容忍我的怪異。”
“但父親不一樣,他說:女孩子要有男孩子的誌氣的話也是可以遊學天下的,一個小小的宅院關不住夜兒的心,你又何必非要把她囚禁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