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黃昏的時候,瀟鷲才醒來。睜開眼,開到豔姬正有絲欣慰的看著自己。瀟鷲想起身謝謝她。身上的痛卻讓她使不出力。
豔姬拍了拍她的身體,“躺著吧。以後金衣不要再穿了。雖然金衣能化毒,也能抑製蠱蟲作。卻加重了你蠱毒作時的痛苦。你的藥也被我扔了。這藥根本就隻能是加重你的毒”瀟鷲聽話的點點頭。豔姬看她心情平靜了,“過幾日,我便帶你去看你的玉痕叔叔和珍姨。”
瀟鷲開心的流下了眼淚。“真的嗎?他們還活著對不對?”豔姬搖搖頭“別激動,一激動蠱毒又會作。他們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沒錯,是我親手殺死他們的。”豔姬站起身,看著遠處。瀟鷲除了流淚,不知道能什麼。兩邊都對自己有恩。該怎麼辦?
“你的親人呢?”豔姬轉過頭問。瀟鷲的眼淚流的更厲害了。忽然身體又開始疼痛起來。豔姬趕緊打暈了她,又給她割出一道傷口。像上次一樣處理掉。
“唉,這毒,該怎麼辦?可憐的孩子。”豔姬心疼的撫住瀟鷲的臉龐。
哲軒與彥,正馬不停蹄的在路上趕著。
瓊姿也是在八王府日夜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八王子每都來用話來恐嚇她,她如今是真的差不多隻剩下三魂了,其餘的七魄,被八王子嚇得屁滾尿流。
第二,瀟鷲咬住牙,強忍住疼痛,從床上坐了起來。豔姬進來時,瀟鷲牽強的扯出一個笑臉。她卻不知道,她的嘴唇,早已沒有了血色。
豔姬忍住悲傷,向她點點頭。“跟我來吧。”完豔姬就轉過身,痛苦的閉上眼睛,她怕自己會忍不住上去扶她。她知道瀟鷲不想讓自己看到她的倔強。豔姬故意放慢了腳步。瀟鷲如果靜養的話,身體就不會那麼疼。可她倔強的硬逼著自己起身,身體裏的蟲卵又有些蠢蠢欲動了。瀟鷲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疼,像是沒有皮膚,肉被鹽水泡了一樣的刺疼。但是她還是堅強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痛苦的叫出來。
走到玉痕與王珍珍的墳墓時,豔姬才回過頭。瀟鷲的嘴唇早已破裂,有些蟲又從她的嘴唇裏鑽出。可是她卻不叫出聲。豔姬迅的到她麵前,又像前幾次一樣,給她開了幾道傷口。幫她滅了這些幼蟲。
“她就是鷲啊。還是這麼倔的鷲啊。”玉痕在瀟鷲昏去的那一刻就走了出來,看著豔姬救她。瀟鷲的痛,像是痛在了玉痕身上一樣。他痛苦的流著眼淚,跪在瀟鷲麵前,“是玉叔叔對不起你,讓你一個人吃了這麼多的苦。”玉痕抱起了瀟鷲的頭,瀟鷲的眉頭緊皺了一下。她的下嘴唇已經被豔姬包紮了起來了。
“師兄,先放開她吧。這樣她會疼。”豔姬流著眼淚。豔姬痛苦的掀起了瀟鷲的衣服。她的背上,全身都是綠色的血布。
“她的傷口裂開了。快把她放下吧。”豔姬擦掉眼淚,怕眼淚滴在瀟鷲的傷口上,會讓她更疼。玉痕心翼翼的將瀟鷲平放在地。豔姬又用迷迭香撒了些在她的傷口上。
“迷迭香撒上去有什麼用嗎?”玉痕中過一次迷迭香,已經熟悉了這種毒藥。並且在豔姬拿出瓶子的時候,他就閉住了氣。
“我那隻是想幫她引開蟲子,將它們殺死的。卻意外的現,它們在接觸到我身邊時,都化為了膿液。原來是我身上摸著迷迭香的解藥的原因。迷迭香的解藥也是毒藥。隻是不會通過嗅覺中毒。所以我想它們既然也怕這種毒,那就以毒攻毒吧。所以我都會在鷲的傷口上撒些毒,就是怕它們再從這個傷口爬出來。”玉痕這才明白,為什麼鷲背上隻有綠色的血,卻沒有蟲。而嘴唇裂開就有蟲爬出。看著地上的瀟鷲,玉痕的心,難以平靜。心裏湧起一股想殺人的**。
“我要去殺了下蠱的人!”玉痕憤怒的。豔姬也點點頭,按住了衝動的玉痕。眯著眼“讓他們以為鷲死了也好。等鷲好了,再讓她親手去殺了他們。”玉痕看著瀟鷲,痛苦的點點頭。如今他自己也隻是個傀儡。
兩後,哲軒與彥趕到了戰國。
“王子,五王子與那個人已經到了。可是九卻不見了。”王棟向哲熙彙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