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兒看了一眼,不屑地:“真禁不住念叨,長江後浪來了,還是那麼喜歡裝,跟我師兄有一拚。WwW COM”
“噗嗤!”胡明月被她的話逗笑了,轉頭跟朵兒介紹,“那個為的就是郎灸,我們學院一年級的席,每次出來都有不排場。”
“哼,我們家朵兒和言光那個不比他強,也沒得瑟成這樣啊。”花非花涼涼地諷刺,言光但笑不語。
聯邦軍校的席製度,其實就跟學生會一樣,存在的目的就是協助學校管理學生。
每年大考的理論最高分是當年的校級年級席,負責全校的本年級學生事務,尤其是需要跨學院協調的。
而每個學院也都有自己的席製度。
最優秀的學生成為學院席,負責管理整個學院的學生事務,下麵每個年級都有一名學院級別的年級席,他們是負責本年級的學院事務。
這樣就形成了學院席和學校年級席的雙重管理。
當然,席製度也是殘酷的,並不是入學得到了就永遠在這個位置上,席們也要頻頻麵臨各種挑戰,沒有幾分本事根本坐不穩。
學院級的年級席不能拒絕本學院同級生的挑戰,而學院席和總校年級席要接受學院級的年級席的挑戰。
當年羽寧就是利用這樣的挑戰規則,將楊升彤的渣未婚夫宋清濤從校級年級席之位上拉下來。
現在,食品營養學院三年級的席是言光。
因為入學時的理論考試他是院係第一,朵兒雖然是實踐第一,可她那時忙的很,後來又出了許多事兒,根本無暇顧及,連爭都沒爭。
而言光開始還有一爭長短的心,可經過朵兒的頻頻打擊早就心服口服。他一直認為朵兒的目標肯定是學院席,謙讓的話也就連提都沒提過。
花非花突然玩味地笑了:“他們衝我們走來了,不知是找朵兒還是阿光。”
火兒好奇地問:“難不成,他還敢跟一位高級營養師叫板?”
“那可不一定,總有人看不清自己的斤兩,或者是不願意承認。”胡明月的淡然。
朵兒聽得嘴角直抽,斷然:“肯定不是找我,我剛回來,根本不認識他。”
“哼哼!你不認識人家,人家可認識你啊,自己騙自己有意思?”言光不客氣地戳穿她的掩耳盜鈴。
“那你們我現在離開還來得急嗎?”
朵兒看著快步逼近的幾人,無奈地嘀咕,她不是怕幾個毛孩子,是真心不想惹這些無聊的麻煩啊。
接魏矗的挑戰是因為有比的價值,可不代表她準備應付任何人的挑釁,他還不夠格。
幾位損友異口同聲地聲:“你呢?現在走可是落荒而逃,你確定?”
“言席好!各位學長、學姐好!”
為的郎灸已經走近,雙手插在褲袋裏,麵帶微笑落落大方地打招呼。他後麵的幾個少年也紛紛問好。
“各位學弟好!郎席是來考試?”言光也沒起身,隻是淡然地反問,其他人也隻是點頭示意。
郎灸眸中閃過一抹不悅,自己雖然是低年級的,可畢竟是席,他們真是太無理,居然都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