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殺過,那時洛長歌就在旁邊看著,看著她手腕不斷留著血,然後在她意識消散之前,又讓人給她診治。
後來,洛長歌,以折磨她為嗜好。
再後來,她終於逃出了那個城堡,木晨權救了她……
原柒柒回到熱鬧的大廳,洛彥歌就皺著眉將她擁緊,“柒柒又讓爺操心了。”
原柒柒抿出一個笑,沒有心情接話。
洛彥歌在她嘴角吧唧了一下,舌尖還撩人地掃了一下,甚是妖魅。
“走,爺帶柒柒找個地方窩一下。”
喝了幾杯高度數的酒,原柒柒軟綿綿靠在洛彥歌身上,舒服得不想挪動一下。
那副依賴的樣子明顯取悅了洛彥歌,他幹脆伸手將她擁進了懷裏。
“洛彥歌,第一次見麵,你怎麼就知道我名字了?”許是有些醉了,原柒柒的思想漂得有些遠,想起了她和他第一次見麵,萌賤萌賤的他。
“嗯……”洛彥歌喉嚨滑出一個單音,拖得很長,好像在思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自然是因為早就見過……”許久他才說出這麼一句,可是懷裏的人沒有絲毫的反應,鼾聲輕微,已經睡了過去。
“本來還想坦白來著。”洛彥歌輕歎一聲,手臂收緊,手指把玩著她手腕上的手鐲,神色忽然多了幾分晦暗,聲音如低語,溢出三個字,“傻柒柒。”
他見過她。
遠在……四年前。
M國。
他不見得多喜歡洛長歌,但是洛泰錦總是樂於撮近他們的感情。
那次是去洛長歌的城堡,去的時候,洛長歌不在。
本想馬上離開的,但是卻瞥見了他隱藏了兩年的秘密。
孱弱不堪,還滿身傷痕的女孩。
那個緊鎖的房間,小獸一樣低低嗚咽的聲音,一直讓他記到現在。
洛彥歌噙了一口酒,視線落在她發紅的脖頸處,頓時臉就陰沉了下來。
*
翌日起床,原柒柒頭痛欲裂,有種宿醉的感覺。
她才睜眼,洛彥歌就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別亂動,還在燒著。”
昨天她醉酒,夜裏忽然發起了高燒,吊針過後才好些。
原柒柒張了張嘴,還沒說話,洛彥歌就將一杯水放到了她唇邊。
“說了一夜的夢話,的確是渴了。”洛彥歌語氣有些怪異。
她瞥了他一眼,“說什麼夢話了。”
洛彥歌忽然眉眼銜上了幾分明豔的妖魅,頗為動人,示意了一下他光裸的上身。
上麵有幾個曖昧的痕跡,還有一些抓痕……
“原來柒柒做夢是這麼豪放的……”
他的話讓原柒柒嘴角微抽,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做春夢?
原柒柒眨了眨眼,很快否定這個念頭,隨後道,“洛三少,我覺得你更有可能是自瀆了。”
洛三少:“……”
剛好推開門的江蕊:“……”
怪異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後,才開口道,“柒柒,小彥,下來吃飯吧。”
末了還不忘叮囑自家兒子一句,“小彥啊,要克製啊。”
洛三少:“……”
原柒柒感覺也沒有剛才那麼頭暈腦脹了,輕笑了出來,梨窩淺淺。
洛三少愛極了她嘴角的笑,緋色的唇流連不去,磨蹭咬噬,終是把火給挑了起來。
見她臉蛋還燒紅,卻是不舍,有些撩人地開口,“等你好些,爺就把你給辦了。”
原柒柒任由他蹭著,輕哼了一聲,“嗯。”
“還燒著,別下去了,爺讓人送上來。”洛彥歌手掌貼著她溫熱的臉,說話也柔了下來。
原柒柒微眯著眼睛,仰著臉在他手掌上蹭了蹭,說了聲,“好。”
順從的小模樣,像一隻慵懶的貓,勾得洛三少心癢難當。
洛彥歌換了身衣服才下樓,餐桌上,氣氛很凝重。
洛老,洛泰錦,洛長歌,江蕊,四人低頭用餐,並無交談的聲音。
此時見了洛彥歌,江蕊才笑著放下碗筷,“小彥,趕緊過來吧,飯菜都要涼了,柒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