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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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騫在德州驛館呆了一天了,卻始終都沒有出過房門,到了亥時,驛館內除了站崗的侍衛偶爾叫她的聲音之外,一片靜寂。

一個黑影悄悄的潛回驛館,小心的看看身後無人跟蹤,便又潛入到一間亮著燈的廂房中去。

"回來了!"

"啟稟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被他發現了,還過了招。"聲音卻是女聲,隻是有些冰冷,夾著恭敬。

"哦?"

"屬下跟蹤他到了土木宮。見是那木托出來引他,便在外麵守著,隻是直到現在還未見他出來。屬下認為,許是出事了。"

"……還有什麼其他的麼?"

"西門雨一直帶著一個一人長的包裹,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屬下告退。"

接著那黑影便又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夜色中了。這人,便是白日裏跟蹤西門雨的清淩了!

端木騫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桌子旁邊的茶,坐在椅子上,心中卻是一陣沉重。

那桌子上是一張**圖,年紀在二十歲上下的樣子,麵容嬌媚,長眉連娟,微睇綿藐,淡雅脫俗。眉目間帶著一些關切之心,又充滿著盈盈笑意。持劍而立,豐姿盡展,給原本精致美豔的臉上又增添了些英氣,不禁讓人覺得真真是"普天壤其無儷,曠千載而特生".

端木騫轉過頭來,將那畫拿起來,掛著牆上,細細的端詳著,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雷總管便來到端木騫的房中,"端木騫"原本正在打坐,一見來人是誰,忙起身來,行禮道:"請主子恕罪。"

端木騫忙上前扶起他來,笑言道:"雷宇,你這個毛病當真改不掉麼?"

那假"端木騫"又說道:"主子來此,屬下未能遠迎,心中覺得甚是奇怪,還請主子見諒。"

端木騫拍拍他的肩膀,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去,有些乏累的說道:"雷宇,跟著我這些年,你不絕的累麼?"

雷宇見他如此說來,神情一下子暗了下來,說道:"主子,這些年,您受苦了!"

端木騫擺擺手,笑著說道:"不,我不受苦。隻是,有時候想起一些事情來,就會覺得心中壓抑的緊。這些年為了能夠站住腳,我十六歲就要上戰場,麵對人世間最殘酷的血雨腥風。幸運的能夠從戰場上活著回來,而這些年來,還要處處小心大哥的野心。麵對朝野上下,還要隨時陪著笑臉去應對。雷宇,若是你,你會不會覺得累?"

雷宇蠕動著嘴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便安靜的聽著,不發一言。

端木騫一下子仿佛又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雷宇安靜地站在那裏,忽然意識到自己一時忘我了。便自嘲的笑笑,吟道:"解愁腸,度思量,人間如夢,倚笑乘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