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主子會那麼在意呢?
難道,那個女人,也是主子喜歡的?
天啊,公子,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啊?
心裏擔心著清文,若水便開始焦急不安的踱來踱去,想著要怎麼通知他端木騫到來的消息,卻苦無良策。此時若是被主子逮了正著,公子豈不是這一生就完了?
天啊,公子,你怎麼給若水出了個這麼大的難題啊?
這若水雖是青樓女子出身,卻對清文充滿了一腔愛慕。她的處子之身,便是給了清文。自從她見到他,便覺得生活就像有了一片天般,從此絢爛多彩。所以,她主動走到他的麵前,褪掉了衣衫,而他,卻總是沉醉於聲色犬馬,視**為過往雲煙,雖然身邊**無數,卻始終不為誰留戀。若水知道他不會為自己停留,所以一直以來她都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地位,因為隻有這樣,在清文來的時候,她才有資格與他在一起。因著她的一雙妖瞳,她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她知道了他的身份,這些卻讓她更瘋狂的愛他。所以這花魁,她爭了這麼些年,隻是為了保住自己能夠在他身邊的資格。她知道,他有很多女人,她不怕,她可以去爭,爭不得就搶。為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而她的瞳術,卻幫了她更大的忙。除了清文,她再也沒有被其他男子碰過。每次接了客,她都是用瞳術去製造幻象,令人在幻覺裏感受那種交歡的樂趣,從未失過手。這讓她非常的自豪,也令他對她刮目相看。
隻是在這所有的一切流逝的過程中,她對清文的愛有增無減,而清文的留戀聲色之性,卻是絲毫未改。
而此時的清文,卻在剛剛收拾妥當的紫玉閣中安靜的坐著,品著曾經雲嵐品過的茶。瑤兒在旁邊看著看著,忽然難過起來。公子竟是這麼的割舍不下小姐?小姐怎麼能那麼狠心的一走了之呢?她到底去了哪裏啊?
清文的心中,此刻卻是空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坐在這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喝菊花茶,隻是覺得隻有這樣才是正常的。曾經在這裏,有一個自己欣賞的女子能夠安靜的坐在這裏品茶,而如今卻因著自己的瘋狂,竟將她逼死了去?!他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後悔,還會不安,但是他為什麼會那麼對待西門雨呢?是嫉妒?還是別的?
不!一定不是嫉妒!
他為什麼要嫉妒他西門雨呢?就是因為他在她的心裏麼?大可不必!自己身邊的**大把大把,為何一定要是她呢?
但是他此刻卻又真真切切的坐在這裏,回味她曾經在這裏的一切,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每一個眼神,每一聲歡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回憶的對象,甚至她與自己動手!他都是那麼的懷念!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過一件事情,尤其是一件關於女人的事情!
太奇怪了!
雲嵐,你這妖精,究竟給我施了什麼咒啊?
"公子,樓上來人了,要見您!"楊啟楊特使走進來,低頭說。
"哦,讓他們到儀正廳等候。"清文回了一下神,命道。
"是!"楊啟領了命,便退下了。
清文又看一眼曾經垂下的那幕帷帳,仿佛又看到在那裏無聊的翻著書的那個女子,臉上浮了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