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洗漱完之後上了樓,推開門陳墨已經蓋著被子靠在床頭,手中刷著電腦,米蘭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見陳墨架著眼鏡專心看著電腦,不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笑眯眯的問道:“你不會是在偷偷看吧!"
陳墨轉頭看了米蘭一眼,嘴角一勾帶著些許莫名的意味,鏡片後麵狹長的目光帶著熊熊的烈火,米蘭不由的一縮,暗自往床邊挪動,潛意識自動原理危險源,本來就寬大的床,硬生生在兩人之間挪出不遠的距離,米蘭的身子整個懸在的床的邊緣,稍微翻動便會掉落。
陳墨摘掉眼鏡,將iPad隨手丟在床頭邊,伸手一撈把縮在床緣的米蘭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四目相對,沒有鏡片的遮擋那熊熊的火光直接倒映在米蘭的眼底,瞬間燒遍全身,陳墨附身低頭,撕咬著米蘭的雙唇,米蘭雙手搭住陳墨的雙肩,放任自流。
與此同時,陳氏的論壇上一篇哀鴻遍野,更新最勤,文筆最好,肉汁最多的那篇鎮壇之寶陳總的同人文的帖子被強行刪除,眾人起義討說法,管理員淡淡的表示是因為發表淫穢色情內容被刪除,帖主因為發布此種內容被強行永久封號,引以為戒。
第二天,米蘭的生物鍾強製的把她叫醒,迷糊的在陳墨寬厚的懷裏睜開了眼鏡,轉過頭時間還早,小心翼翼的從陳墨的懷裏挪開,掀開被子起身下樓。米蘭慢悠悠的回了自己房間,掀開窗簾伸了一個懶腰,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了。
兩人吃過早餐,一前一後的出了門,陳墨一上車便撥了李辰的電話:“我讓你約的人都約好了嗎?”
“約好了,陳總您是直接過去,還是來一趟公司?”
陳墨換了一個車道,沉吟片刻,道:“直接開車過去,你叫竹園那邊準備好,你也直接過來!”
“好的,陳總!”
陳墨掛了電話,直接往竹園奔去,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車子不偏不倚的停在了竹園的門口,李辰已經早早的候在那裏,見陳墨下車迎了上去“我叫經理把人都安排在東廂了!”
陳墨麵沉如水,從鼻腔中輕輕的發出一個“嗯”字徑直入了園子,昨天才來過可風景卻已然不同了,積雪悉數化盡,心境卻如寒冬臘月天般的嚴正以待。
穿過園子,經理恭敬的迎上來:“陳總!”然後攤手引著陳墨往東廂走去,片刻,經理輕輕的拉開包廂的門,裏麵原本熱火朝天討論的人頓時噤聲,麵麵相覷。陳墨笑了笑,走到主位坐下,他身後的李辰隨即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
陳墨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把視線投向還在等待的經理,吩咐道:“準備吧!”
經理領命會意的點點頭,輕輕的掩上門,包廂頓時沉默,半響,終於有人坐不住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看了看陳墨,輕咳一聲,開口道:“陳總,這......找我們這群老骨頭來是.......?”
陳墨低頭喝了口茶,沒有立即回答,等一杯熱茶喝完才抬起頭不疾不徐的道:“梁公,我今天請各位了,要做什麼,想做什麼,諸位心中自然有了盤算了,都是聰明人少費些口舌不是更好!”
梁公歎了口氣,麵色沉了下來,語氣哀怨“墨墨,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們叔侄之間的事情我不想摻和,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想摻和,再說,你還年輕何必急於一時,這陳家不遲早是你的嗎?”
在座的人聽到梁公的話紛紛點頭附和,有些還大著膽子多言了幾句規勸,陳墨聽著,也不惱,手中把玩著杯子笑了笑,接著麵無表情的冷哼:“你們各位的意思是,等我那叔叔死了我在接盤,是我聽錯了還是各位老糊塗了,我那位好叔叔不僅年輕力壯如今還弄出個野種放在身邊養著,怎麼你們是打算讓我把那野種掐死麼!”
“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梁公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臉上鬆弛的肉因為惱怒一顫一顫的“你們好歹也是叔侄,何必說的如此的絕情,再怎麼樣你們也是同根同祖的血緣,你叔叔糊塗落在外麵的孩子也算是你的親弟弟,再說那孩子也上不了族譜,你叔叔已經上了年紀,你怎麼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成大事除了膽魄還需要忍耐,何必弄成現在這樣的場麵!”
陳墨停下把玩杯子的手,眼眸沉如墨色,聚集著深沉的鬱結,開口令人不寒而栗“梁公,今日找你們來便是想不計前嫌,可現在看來隻能把話說開,當年爺爺在世時陳氏風調雨順從未出過紕漏,就是我父親在時雖然不如爺爺當年可也算是平平安安,當年我父親意外身亡,你們規勸爺爺把我那位叔叔扶上了位,他究竟許了什麼好處給你們我不想追究,既然當年爺爺放任你們那就到此為止,父親走時爺爺雖然悲痛但是身體十分的硬朗,你們作為爺爺的故友卻因為一己私利算計他,讓陳欽浩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