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說到鳳家二字時,心裏是滿滿的優越感。
因為在她看來,落日鎮就她們鳳家一家獨大了!
“哦?鳳庭也是這意思?”
世禦華幽深的勾起唇,嘴邊噙著危險邪魅的笑容。
令鳳輕微微失神,心神一動。
這個男人,正是她心中最想要的。
霸氣,邪魅,清冷。
矛盾的性格,在他身上卻異常自然。
鳳庭聞言色變,當即下跪,惶恐說:“羽王,是我母親有眼不識泰山,請別見怪。”
鳳庭一跪,家仆丫鬟也跟著跪下,老夫人一聽是羽王,整個人都局促不安,唯唯連聲惶恐著說:“羽王千歲,是老身眼濁…”
雪暖歌挑眉,沒想到妖孽男竟然是個王爺。
世禦華看著鳳老夫人作勢要跪下,也不阻攔,看向雪暖歌,眼神詢問:“你的意思呢?”
雪暖歌本來是靜靜看著這幕,突然被點名,有點沒反應過來:“我?”
鳳庭看見雪暖歌沒跪下,氣急敗壞開口:“孽女,看見羽王,還不跪下!”
雪暖歌不屑一笑:“首先申明,我不是你鳳庭的女兒,還有,別人羽王都還沒讓我下跪,你算老幾,難道你比羽王的權力還大?”
最後一句話,令鳳庭大驚失色,這可是要砍頭的!
想反駁,卻又無話可說,氣的肺疼!
鳳庭幹脆不和她說了,雪暖歌看見他沒再說話,柳眉一挑,算他識趣。
世禦華看見她可愛的小模樣,心裏有些好笑,但也沒開口,在他們看來,羽王是護著雪暖歌了!
鳳輕這時候開口,盈盈一笑:“羽王,七妹妹她說話不懂分寸,還望羽王別介意。”
鳳輕的“知書達理”和雪暖歌的“無理取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個孝女,一個孽女。
世禦華似笑非笑的說:“鳳庭的大女兒看著挺賢淑。”
鳳輕一聽,臉色微紅,得意的神情看向雪暖歌,似在無聲炫耀:“看,羽王誇我了。”
世禦華娓娓道來:“可惜,我喜歡雪七小姐這種類型的。”
鳳輕得意的表情就這麼一頓,臉色瞬間蒼白,看起來有些滑稽。
雪暖歌挑眉,自動忽略他後麵那句話。
這個妖孽男真是腹黑,給顆糖別人吃,看別人吃完才告知糖已經是過期的。
不過,怎麼感覺這種類型有點合她心意?
唔,見鬼。
雪暖歌覺得沒趣,慵懶的罷罷手:“我需要休息了,麻煩你們趕緊離去,還有你們怎麼這麼不孝順,竟然讓鳳老夫人跪下,不知道扶起來嗎?”
眾人一聽,集體無語!
王爺氣頭上,給他們什麼膽子敢扶鳳老夫人起來啊?!
雪暖歌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隻是裝做無奈:“你們真是不孝順,鳳老夫人,你瞧瞧,都沒人扶你起來,好吧,我大發慈悲,高抬貴手扶你起來。”
說完,真往鳳老夫人走去,作勢要扶起來。
世禦華眼裏閃爍笑意,以他了解,這個腹黑的小丫頭會這麼好心?
鳳老夫人聽著她的話,心裏又是一噎!
但心裏認為雪暖歌是怕她秋後算賬,現在乖了起來,也就任由她扶她起來。
“哎喲,我的腰!”
說這話的正是摔倒在地上的鳳老夫人,鳳庭大驚,勃然大怒的瞪向雪暖歌,趕緊扶起鳳老夫人。
雪暖歌一臉的“無辜”:“不關我事呀,是鳳老夫人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