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莫梓封知道,原來雪暖歌現在所得到、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
後麵莫梓封知道鳳影的死…整個人直接對雪暖歌進行徹底改觀。
大概那時候的他會說:老大,你這一世,活的有血有肉!
尤花樺:“安靜。”
原來還在嘰嘰喳喳解釋雪暖歌是廢材這件事情的人,瞬間停頓,立馬收住。
尤花樺撥弄一下衣服,“是不是忘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
及時停住話的女生嬌羞羞的舉起手,然後站了起來道:“花導師,你之前說過,你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你課堂上,未知你的允許而進行吵鬧、講一些無關要緊的話。”
尤花樺頷首,他慵懶的把玩毛筆:“那麼你們人呢?剛才你們是怎麼做的?”
那名女子臉上有些忐忑表情劃過。
雪暖歌靜靜的看著,將兩個人的反應看在眼底。
“我,我們…”
剛剛說話特別大聲的人,心裏顯的特別虛,就怕尤花樺會找她們的麻煩。
一想到這個,本來還想將雪暖歌拉下水女子,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哦不,與其說是打碎念頭,倒不如說她根本就不敢找雪暖歌的麻煩。
隻是現在在課堂上課,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不說話?那就抄書吧。”
今天對於老生們來說,是正常不過的課程,但是對於雪暖歌和其他兩個男人,這是重要的第一節課。
雪暖歌蹙了蹙眉,抄書?她可不想她在世璃學院的第一節課就是抄書。
老生們顯然已經是習慣了,但這並不代表雪暖歌會習慣。
雪暖歌緩緩站了起來,一旁的莫梓封看見,眼睛透著精光,嘿嘿,老大這是要搞事情啊!
不過,感覺還不懶。
在華夏是兩個人在生死邊緣並肩作戰,而在蒼華大陸則是在學院搞事情~
尤花樺看見雪暖歌站起來,丹鳳眼微微上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興味。
雪暖歌站了起來,直視尤花樺,聲音不緊不慢,“花導師,我反對抄書,因為毫無用處。”
尤花樺眼裏的興味濃厚一分,他哦了聲:“嗯?那麼這位新來的插班生,你覺得,什麼才是有用處?”
雪暖歌眼眸淡然無比,“我們不過是插班生,這個班的老生們貌似還沒有認可我們三個一班的同學,你不教他們,你罰他們,那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三個插班生無關。”
“但我們現在坐在一班,抄書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但是你要傳授知識給我們三個人。”
既然現在一班不認可他們三個人插班生,那麼,她又何必去管他們什麼。
有時候做人,還是自私點好。
雪暖歌的話,果然就將他們給激怒了。
特別是她前麵的那個女生,可謂是激動的不得了,啪的一聲將毛筆折成兩段,又將折了兩段的毛筆重重扔在桌子上,站了起來向後麵轉過去。
“對,我們就是不認同你這個菜鳥又怎麼樣?不爽?來戰啊!竟然還質疑花導師的懲罰,你以為你自己是誰?不過就是一個插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