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大家明顯的不信她。
那名女同學急了,“夏導師,我都摔倒在地上,這不就是證據了嗎?”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故意摔倒在地上的你?”
左芳不屑的看著她,不忘嘀咕一句,“這些事情你又不是沒做過。”
那名女同學猛的抬頭看向左芳,咬著嘴唇,大聲的道:“你別血口噴人!”
“我嘴巴可沒有流血。”
“好了,不要扯開話題,你說我把你絆倒,證據你倒是拿出來,不然,這鍋我可不背。”
莫梓封環抱肩膀,肆無忌憚的態度。
敢說老大的壞話,簡直就是找虐。
那名女同學咬著嘴唇,想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她蹲在地上將抄寫的紙張都撿了起來。
“夏導師,這是我抄寫的,你檢查一下。”
那名女同學破天荒的沒有繼續揪著不放。
左芳眉頭一挑,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就此罷休。
狗有天竟然也能改掉吃屎。
夏謂之見她態度恭敬,帶有深意掃了眼莫梓封,接過一遝抄寫紙張,“你回去座位坐好吧。”
“好的,夏導師。”
“莫梓封,你給我出來一下。”
夏謂之將那名女同學抄寫的紙張放在講台上麵,然後對莫梓封說話。
陸伸拉住他的手臂,莫梓封笑了笑,“放心,我沒有那麼容易被罰的。”
莫梓封走了出去,班上不知道是誰道了句,“這學期的插班生還是不省油的燈。”
一句話,掀起大家的八卦的聲音。
“本來我沒有發覺的,但是現在有人提了出來,我也是這麼覺得這三個插班生不好惹啊。”
“惹不起惹不起……”
陸伸:“……”
他無奈的搖頭,嘴角有絲苦笑。
他坐回位置,左芳扭過頭,想了想開口說道,“你不要想太多了,有些人就是嫉妒。”
“左芳說的對。”
坐在左芳旁邊沉默寡言的男子也開口說道。
陸伸微微驚愕,很快就展開一個笑容,“嗯。”
“喲,沉木榆,看不出來你還是安慰人。”
左芳挑眉,很是驚訝。
要知道她這個同桌,萬年沉默王,可是特別特別少說話的。
現在竟然開口說閑話,而且還是安慰人的,簡直就是少見。
“實話實說。”沉木榆淡道。
“嘿,剛誇你沒幾句,又給你嘚瑟上了是吧。”
左芳瞥了他一眼,嘟著嘴。
“不敢。”
“不敢你還頂我嘴?’
沉木榆:“……”
“怎麼不說話了?”
沉木榆:“……”女人真是奇怪複雜的生物。
陸伸心裏失笑,看來未來學院生活的日子,不會太過枯燥。
教室門外。
夏謂之一改之前溫和導師的形象,冷著聲音背對著後麵出來的莫梓封,夜色中的他,帶著危險的氣息。
“你和雪暖歌是什麼關係?”
莫梓封暗自挑眉,喲,同類啊,熟悉的氣息。
“與你何幹?”
“本來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
夏謂之話說到這裏,突然停止不語。
“但是什麼?”莫梓封狐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