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梓封掃了她一眼,嘴裏不留情的諷刺。
左芳氣的直翻白眼,“莫梓封,我到底哪裏惹你了,處處與我作對!”
莫梓封不知道從哪裏找了根狗尾巴草,不屑的笑了笑,他若是與左芳作對,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喜歡和左芳作對,反正看她急眼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的過癮。
月淵澤搖搖頭,對雪暖歌道:“小七,我去打獵吧,你們打掃一下這個地方,作為我們在這裏麵的第一個大本營。”
雪暖歌頷首,“好的。”
白言軒自告奮勇,“我和觴來打掃!”
沉木榆看著眾人,“我和月少去打獵吧。”
月淵澤頷首,“走吧。”
左芳閑不住,“我去撿些易燃的樹枝回來吧。”
雪暖歌沒有反對,十個人分工明確。
月淵澤、沉木榆打獵。
左芳與鳳暖陽的樹枝回來生火。
陸伸,莫梓封,鳳世傑留在原地進行打掃。
雪暖歌,玄淺觴,白言軒外加三神獸以原地為中心展開,對三百米以內的地方進行勘察。
“隊長,快去快回。”莫梓封自覺的將這次的試煉當成了在華夏完成任務。
雪暖歌嗯了聲,打趣的聲音給嚴謹的氛圍減少幾分,“好的,希望我們大夥回來後,能有個地方安歇。”
鳳世傑:“小七,你就放心吧!”
陸伸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雪暖歌頷首,與白言軒兩個人離開原地。
一路上,三個人前行,卻充斥著一個人的聲音——白言軒。
“……還別說,接近一年的時間沒有進入這個森林,感覺變了不少啊。”
白言軒邊走邊感歎,“我還記得之前有經過這裏,當時我頭上有個鳥巢,我們坐在這裏休息,有個鳥蛋掉了下來,直接在我頭上出生,那隻母鳥哭著帶著仇恨的眼神看著我,因為當時剛剛出生的小鳥喊我媽媽。”
雪暖歌:“……”
玄淺觴麵色不變,認真的看著四周一花一草,沒把白言軒當一回事。
玄武跟在玄淺觴的身後,神情如同。
雪暖歌看在眼底,突然感覺這兩個人還真的般配。
“……誒,我的口都幹了,你們怎麼還是不說句話?”
白言軒鬱悶了,他突然發覺一路上隻有他一個人在嘰嘰喳喳。
原來您現在才知道啊?
“你可以閉嘴。”
玄淺觴道了句。
雪暖歌噗的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白言軒幽怨的眼神看著兩個人。
玄淺觴:“小七不應該帶著你。”
白言軒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好奇的問:“為什麼?”
玄淺觴:“吵。”
雪暖歌忍不住笑出聲,“哈哈!”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的小心靈!”
“啊啊啊——”
白言軒話音剛落,同一時間,森林裏響起一陣慘叫聲——“救命啊——”
雪暖歌麵色一淩,“三姐的聲音!”
白言軒立即換了個臉色,“暖陽出事了!”
“朱雀!”雪暖歌立馬召喚朱雀,她跳上朱雀的翅膀,對白言軒與玄淺觴道:“上來!”
玄武:“我遁地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