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找你負責呢?”我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他,“人家還沒被人看過,一會我就去找未來的嶽父,也就是你爸爸討說法去。”
“你以為我爸會相信你的片麵之詞?”
對於他的話我隻是微微一笑,如果沒有十成的把握我會這麼說麼?我才不會打不會勝戰。
樸野陽看見我挑眉臉色換了又換,一副敗給我的表情,不情不願地拉開了盒子上的絲帶。
看著他一點一點地打開盒子,我在心裏歡悅。樸野陽,我一定會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盒子口被他打開,突然一個綠色的東西冒了出來,迅速溜出了盒子落到地上快速消失不見。
親眼看見那東西的兩個女生和蘇欠欠都愣在了原地半天,才發出悲慘的叫聲,仿佛自己就是被宰的豬:“蛇,有蛇!”
其他人一聽都是一愣,然後有人同樣開始叫‘有蛇,有蛇’。會場頓時響起了彼此起伏的尖叫,一時歡騰得無與倫比。
看見他們的表情我在心裏笑彎了腰,又瞟了瞟身旁的樸野陽一張臉蒼白如紙,憤恨地盯著我,唇瓣緊抿,半天才蹦出一個字:“你……”
“我怎麼了?”我看著他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的唇在他的臉上蓋了一個章,看見紅豔豔的唇印我撿起自己的東西一甩頭發離去。
然,還未走出三步,樸野陽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表情跟看見了殺父仇人一般,生硬地說:“醜女,你以為鬧出事情自己就可以拍拍手走人?”
不拍拍手走人,難道還留下來收拾爛攤子?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繼又對他流哈喇子,乖巧地點點頭。
看我嘴巴裏流出口水,他鬆了手,說了一句‘醜人多作怪’。
沒有人再來拉住我,自然走得無比舒坦。可是上天跟我對著幹,好不容易沒了束縛,打算走得要多帥氣就有多帥氣,留個樸野陽一個傲立的背影。可是那條蛇到處跑,會場就是一鍋沸水,人多,那些女生被嚇得東倒西歪,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又往後倒,順利倒進了樸野陽的懷裏。
接著站在樸野陽旁邊的侍者也受到牽連,托盤裏的飲料被打翻全數迎著我的麵澆在了頭上,衣服也濕了一半,被我當肉墊的樸野陽也好不到哪去,隻是沒有我這麼狼狽。
當蛇被人抓住,一切都恢複平靜,我才慢悠悠從樸野陽身上起來。
剛站好就有女生衝上來不顧形象扯住我的頭發就一巴掌,嚴肅地說:“我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野丫頭,居然把一個好好的生日宴會搞成這樣,你對得起野陽哥嗎?”
有了出頭鳥,其他的女生也圍了上來對著我噴口水。
大人都被擋在了外麵,想阻止自己的女兒胡鬧,可是看見在場所有女生都這樣也就站著看好戲,憤恨地瞪著我。
包圍圈裏隻有樸野陽和我。不過,沒一會樸野陽就被蘇欠欠拉走去換衣服了。
一時我孤單的一個人麵對這一群女生,覺得自己真的好渺小,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想把我吃掉,再不然就拽著我好好折磨一番扔野外自身自滅。
她們的視線就如刀如針,切著我的肉,釘著我的心。
可是,我並沒有什麼無助感,下巴微抬頂著她們施加的壓力,任她們隨便用什麼言語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