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宮?嗬嗬——”慕羽歌怒了,笑了,精致無雙的麵龐上綻放出猶若雪山之上雪蓮般的絕美笑容,讓周圍五顏六色婀娜著腰肢迎風招展的百花都瞬間失色,也讓得對麵的某驕傲如花孔雀般的公主微眯了眯眸子,嫉妒之色毫不掩飾地流泄而出。
該死的,一個小小的宮女而已,居然長著這麼一副容色傾城的臉蛋!
月瑩公主上前一步,收了臉上的倨傲神色,故作友好地掛上自認為良善的笑容,對著慕羽歌柔聲道,“這位姑娘,不知你是哪個宮的宮女?”
“小軒子——”慕羽歌忽然開口。
“奴才在。”
“你來告訴這位公主,我是哪個宮的宮女。”慕羽歌似笑非笑地,特意改了自稱,還將宮女二字咬得格外重。
月瑩公主聽得兩人的對話,心下微動,不好的預感緩緩浮上心頭,難不成,這女人是哪宮的小主?
“聽好了,我們娘娘乃是——”小軒子昂首挺胸,揚著下巴用鼻孔對著麵前的女人,傲聲說道,卻不想話說到一半,就被後麵追來之人給打斷了。
“太後娘娘腳步可真是快,在下差點兒追不上了。”國師大人邁著優雅的步子出現在兩人身後,一臉的雲淡風輕,那模樣,哪有快要追不上的樣子?
慕羽歌嘴角抽了抽,幹脆翻了個白眼不理他,將目光投放到對麵的花孔雀身上,這一看,卻讓她的額頭上劃下無數條黑線。
月瑩公主,包括她身邊的小丫頭,皆是一臉花癡狀,眼神迷離地盯著國師大人,臉上流露出來的愛慕之意明顯至極。
而且一看兩花癡女的模樣,顯然是沒有聽到國師大人的那句太後娘娘,否則她們該不會有這般好的心態在這對著美男犯花癡了。
看著兩女這幅模樣,慕羽歌嘴角狂抽,額頭黑線不斷。
尼瑪,這公主花孔雀一樣的驕傲自戀就算了,現在一副麵色潮紅眼冒桃心整個人粉紅色泡泡不斷就差流口水的花癡模樣,是要鬧哪樣?對著人家一張帶著個麵具隻露出眼睛和嘴唇的樣子都能犯花癡,這女人是不是上輩子沒見過男人?
“咳咳——”國師大人右手掩唇低咳了兩聲,裸露在外的一雙魅惑無雙地位瞳眸卻含著星星點點笑意望向身旁的慕羽歌。
慕羽歌無比淡定地與他對視了一眼,然後無比淡定地移開視線偏過頭,心底忍不住誹謗,這廝是有多饑渴?對著這麼張赤裸裸的花癡臉都還能衝她笑得一臉得瑟一臉妖孽。
“不知這位公子是——”月瑩公主一臉嬌羞雙頰緋紅地上前一步,開著嬌滴滴地嗓音詢問著國師大人,那發春發嗲的模樣,讓一旁的小軒子一陣惡寒。
慕羽歌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抱著雙臂,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望著麵前的一幕,原來這妖孽還有這般好處,至少能讓這隻花孔雀一秒變白癡,忘了找她麻煩。
“太後娘娘,不是要回宮嗎?怎的在這兒停了下來?”國師大人自動忽視了這麼一個大花癡,眨了眨魅惑無雙的眸子,轉頭望向一旁的慕羽歌,隨著他的視線轉移,月瑩公主那嫉妒又欲殺人般的視線也落在慕羽歌身上,那模樣,像是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一樣,誰讓慕羽歌的存在吸引了美男的視線害得她被華麗麗地無視了?
倒是一旁的小丫頭聽到了國師大人對慕羽歌的稱呼,當即嚇得渾身一抖,小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好不容易穩定心神準備拉著自己主子向太後娘娘下跪謝罪,這一眼看過去,卻發現自家主子正以殺人般的視線瞪著太後娘娘,更是三魂丟了兩婚,忙伸出小手去拉自家主子的衣袖,卻不想被某花癡女很不耐煩的一袖子甩開,當即小臉就垮了下來。
“有人攔了哀家的路,不讓哀家過去,還非要盤問哀家是哪個宮的宮女,打算找哀家算賬來著。”慕羽歌瞥了瞥嘴,似笑非笑地對上月瑩公主殺人般的灼熱視線。
“哦?是誰敢這麼大膽,對太後娘娘您老人家不敬?”國師大人一臉“驚訝”。
您老人家!?
慕羽歌唇角再度抽了抽,泥妹啊,她有那麼老嗎?她才十九好吧!
哀……哀家?
太後娘娘?!!
這下,月瑩公主聽清了兩人的對話,整個人石化在了當場,整個人都不好了,麵前這個白衣素顏,穿著簡便的絕色女子,居然,居然,居然是瀾夜國人人奉若神明人人崇拜的太後娘娘?!
這,這,這……!
她呆愣在原地,仔細回想了下剛才自己的舉止,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說過什麼難聽的話之後,轉過頭在兩人看不到的角落,狠狠瞪了一眼身後一臉慘白的小丫頭一眼,然後恢複一臉優雅溫柔的笑容,快速彎下身子對著慕羽歌行了個禮,“拜見太後娘娘,小女子方才不識娘娘真實身份,多有得罪,還望太後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