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女最近玩的過了頭,齊真雖未下禁令,但卻派了麒麟獸來看著她,不管是習練法術,還是其他,都有血麒麟陪著,也算是別有一番滋味。至於齊真幹什麼去了,她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但直覺告訴她,齊真不在天庭中。
風君這段日子幾乎每日都來,甚至有時一天來兩次,每日看著重複的畫麵,清言都有些不耐煩,不知道自己的公主是如何想的,但她唯一肯定的是,風君的耐性真好,因為但風君這段日子隻問了肖女一個問題:當日在繁花苑見的誰。
“肖女,你今日可否告訴我?”
肖女躺在木榻之上,左手勾著一壺茶,右手擺弄著小鳳,翹著二郎腿,玩的正起勁,壓根不理風君。
“肖女,我天天往你這跑,你都不會嫌煩嗎?”
肖女側側臉,平淡的說,“不煩。”自己也是一個人,再多一個人,也不算多,雖然不是被困,但看著別人著急,她反而平靜了不少。
“你不嫌煩我也不會煩,你還小,有些人有些事你並不知道,萬一和你想的不一樣,可是要吃大虧。”
“風君你這些天一直在重複這句話,小鳳都快記住了呢。”
“………”
肖女坐起來盯著風君,“不如都退一步,倘若你告訴肖女原因……”
“原因我都說了七八十遍了。”
“那種原因不過是無聊的說辭。”
“我隻有這一個原因。”
肖女重新躺回去,擺明了不理會風君的話,隻一個要吃大虧,這算哪門子原因。
“唉…罷了罷了,你不說我也沒辦法,依你之能,或許不會有什麼問題,倘若真的有什麼事,你千萬要記住,一定要來找我。”說完風君離開傾天苑,門口的麒麟獸還在打瞌睡,跟裏麵的肖女一個德行。風君雙眼微眯,這麒麟獸是齊真的坐騎,也是幾萬年來一直跟隨他的靈獸,由他它來看著肖女,可見齊真對肖女是多重視。
再回頭審了一眼傾天苑,他確定,自己對這裏的重視程度不亞於齊真。
風君走後,肖女立馬沒了玩性,小鳳乖乖的立在她的肩膀上,清言走進來,“公主,風君走了。”
“恩,吾知道。”
“可是公主,清言有一事不明白。”
“說吧。”
“公主,那空凡仙君…清言一萬年前似乎見過他。”
“見過他?真的?”肖女立馬坐起來,這個消息她感興趣。
清言點頭,“不敢騙公主,那日您說他與我都是罪仙之子,回想了一下,確實是有這麼回事…”
肖女像得到了什麼難得的寶貝,眼睛裏冒著亮光,“快說,詳細的說。”
“那時空凡仙君才兩萬多歲,與公主您現在差不多,但由於罪仙之令而被看押在天牢中,天帝下令要將我們全部打下凡間,或為牛馬,或為人……空凡仙君的罪似乎更重,所以我記得那時,他應該是死罪。”
“死罪??!”
“公主不必驚訝,那個時候被判死的仙臣無數,我們也是因為公主的求情才得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