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鬟連忙告饒:“王妃娘娘,是奴婢們愚笨無知,做出這些下作的行徑,以後再也不會了,娘娘大人大量,奴婢們銘記於心。”
沈月儀也不想聽她們說這些虛與委蛇的場麵話,揮了揮手讓她們散了。
沈月儀回到房中,看見方瑾澤拿著自己的針線包若有所思,她把飯往桌上一放,說:“飯好了,快來吃吧。”
方瑾澤聞罷坐到桌前,也不急著吃飯,發問到:“替我療傷那日,你曾說那繡花針都是新的,不曾用過?”
沈月儀不知他意欲何為,老實答到:“真是如此,我又不會女紅,用繡花針做什麼?”
方瑾澤像是拿住了她的把柄一樣,不懷好意地問:“既然你不會女紅,那你的嫁衣是怎麼做出來的?或者說,是何人代勞的?”
沈月儀聽到他有此一問,心下了然,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
她也不心虛:“我既不是真心想要嫁給你,做那嫁衣有什麼意思?你也不是真心要娶我,是不是我做的又有什麼要緊?”
方瑾澤地眸光暗了一暗:“不是真心……”
隨即搖了搖頭,似是在嘲笑自己怎麼在意起這些事情來了。
他端起飯碗,大口地吃起了蛋炒飯,好似在吃什麼山珍海味一般。
沈月儀皺了皺眉,試探地問到:“這飯味道怎麼樣啊?鹹不鹹淡不淡?若是不好吃,王爺隻管說!”
方瑾澤看都不看她:“本王覺得味道甚好。”
沈月儀心中納悶,看來這厲王的味覺,當真是有問題。
沈月儀正想著,方瑾澤又使喚她:“去給本王沏壺茶來,就沏前日本王送來的雨前龍井。”
“沏茶讓丫鬟去就行了,幹嘛非得讓我去?怎麼說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吧!”沈月儀很是受不了經常被他當丫鬟一般使喚。
方瑾澤一臉無賴:“現在你知道自己是本王的王妃了?本王就要喝你沏的茶,快去!”
沈月儀一跺腳出了門,方瑾澤望著她的背影,一臉受用的笑意。
沈月儀沏好了茶,端進裏屋,就看見方瑾澤坐在她的床上,兀自寬衣解帶了起來。
她把茶一放,掩耳盜鈴一般地捂住眼睛:“你......你要幹嘛?快把衣服穿上!你個登徒浪子!”
方瑾澤毫無波瀾地看著她:“過來換藥。”
沈月儀這才把手放下,看見他身上的傷口,把剛剛不可言說的心思收了起來。
倒是她想多了,既然是醫生與病人之間,也就沒有了這諸多的避諱,自己果真是在古代待久了,怎麼學起了他們“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矯情的理論。
沈月儀拿過藥瓶,仔細地揭下紗布,傷口已有些許結痂的趨勢。她上好藥,又換上幹淨的紗布。手指不小心觸碰到了方瑾澤的腹肌,堅硬如鐵。她像觸了電一般,急忙將手收了回來。
“這觸感……還真不錯”沈月儀這麼想著,偷偷打量著方瑾澤赤裸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塊塊分明,線條優美,肌肉結實,讓人越看越會想入非非……
沈月儀暗暗讚歎:“這身材還真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