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給我提方晨,要不是你,方晨也不會死。”江澤浩的臉色一變,大聲對著她吼道,他緊緊握著拳頭,手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來,顯然是憤怒壓抑至極,他抬起頭,咬牙切齒的對著紅色說:
“穆詩笛!我告訴你!我永遠都不會再對你如何的,你是個一個惡毒的美女蛇。”
“不!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穆詩笛的情緒極為不穩定,她轉過身指著我,冷哼了一聲:
“就這麼一幅未成年的樣子,也不知道那裏來的那股狐媚勁,居然男人都喜歡。”她彎腰,修長的手指端起了江澤浩的咖啡,動作優雅而又高貴,隨即她的眼睛噴出火紅的光,有一股似曾相識的恨意從她的眼裏傾瀉而出,她嘴角一笑,猛的一下,把咖啡潑在我臉上,我的臉一時間燒灼般的疼痛,江澤浩急忙找來服務員給我用濕毛巾擦臉,好在咖啡的溫度不是特別高,我的臉上隻是燙的發紅。
他惡狠狠的站起身,對著穆詩笛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隨即大聲的怒罵:
“你給我滾!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你。”穆詩笛摸著臉頰,不可置信的盯著江澤浩,隨即猛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有我這麼一個漂亮美麗的老婆,居然還在外麵找別的女人。”隨即她又轉過頭指著我,繼續哭訴:
“你們大家評評理,我哪點比不上這個醜丫頭了?長成這幅德行,居然還學著別人做小三。”她委屈的淚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那麼一個高貴的女人,此時儼然成了一個可憐兮兮的柔弱女子,周圍的大多數男士看不住了,也有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忍不住衝了過來,拿起她杯裏的果汁對著我又潑了下來。還狠狠的說:
“老娘是最看不慣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的,以為自己柔弱點,就裝個小可憐樣來迷惑別人的男人,有本事就自己去找去,別巴著別人的老公不放。”說完,她還轉過頭,對著裏麵的人蠱惑道:
“姐妹們,讓我們一起來把這個狐狸精給收拾一頓。”這一句煽動性的話語,裏麵就得到了咖啡廳裏大多數感情受過創傷的女人的共識,一時之間,我們的餐桌周圍圍的是水泄不通,穆詩笛坐在對麵的位置上繼續裝著可憐兮兮的樣子博求著大家的同情。而江澤浩則擋在我的麵前,對著前來的幾個女人費心的解釋,可惜,在群情激昂的女人當中,他的解釋顯得的蒼白而又無力,還有一些男士勸解的聲音:
“我說這位兄弟!做人啊!還是要知足點好,有個這麼天仙似的美女老婆,還來勾搭什麼小黃花菜啊!”
“是啊!我要是有這麼漂亮的老婆,我就天天圍著她轉。”有為穆詩笛抱屈的聲音,美女的力量就是非同凡響,起碼,那委屈的哭泣,就惹的無數個男士的英雄細胞開始劇烈膨脹起來。
“哼!男人還不是就這幅德行,就算取了個天仙,也就是那麼3、4年的光景,小妹啊!這種男人,就是要讓他和他的狐狸精無地自容。”有女人安慰哭泣的穆詩笛。
“嗨!多大點事呢!男人嘛!還不都是偷嘴貓似的,雖然在外麵風華雪月,大多數都是要對家庭負責的。”一個年約五十的女子,智慧的說道。
“是啊!玩多了,也就玩厭了!等他老了,你讓他出去,他都不出去了,夫妻嘛!還不就是塗個老來伴?”又有勸解的聲音了,汙七八糟的,無數道凜冽的眼光刷刷的盯向我,有男人眼裏的費解,也有女人眼裏的不屑。我心裏隻是覺得冤屈和可笑,我總算相信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冤假錯案了,有的時候,我們看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就是真實的,就比如今天,我就是做了一個比竇娥還冤屈的女人。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我突然站了起來,對著他們一聲厲吼,然後施施然的一個微笑。
“熟語說眼不見心不煩,你們看我不順眼,我走不就完了!”說著,我挪開步子,前麵的人群居然在我冷冽的外表下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果然,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小瑋!我送你。”江澤浩也立馬起身,跟在我的後麵。
“你還嫌我被人罵的不夠多是不是?”我輕輕的對著他說,他立馬停駐了腳步,我對著一群人微微一笑:
“小三去也!”頗為自嘲的說了這麼四個字,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周圍的人盯著我,估計是沒有見過這樣有風度有休養的小三吧!我笑著搖了搖頭。
“澤浩!我帶你去見見我的新媽媽吧!她叫吳美微!”穆詩笛起身纏住江澤浩,正準備離開的我聽到吳美微的名字猛的一震,立馬停駐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