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萍看到這一幕,身上的肥肉直接抖了三抖,院長和各大科室的專家怎麼全出來了?還朝這邊走來?不對,院、院長不是姓唐嗎?而且11點正有一台不可能成功的神秘手術?這小子說的那個唐神醫怎麼和院長這麼相似,不、不可能,王依萍的心慌了,抱著僥幸的心理,朝還堵在掛號窗口的兩人說道,不對,是三人,還有一個暈了被人抱在懷裏。
“你、你們趕緊,趕緊閃一邊去,沒看到,看到我們醫院的領導要去迎接大人物嗎?別在這裏影響我們醫院的形象。”
王依萍的聲音一開始有些顫抖,可當她和自家當副院長的哥哥打了眼色之後,在院長身後的王依照回了個應該不關她的事的眼神後,安定下了的心又變得跋扈起來。
司馬台不想和潑婦一般計較,多年養成的素養,也不擅長和潑婦對罵,即使擅長,以他的家教也不允許。
祖閑見司馬台朝剛從電梯出來的一群醫生走去,也若無其事的跟了上去,看樣子這丫的家境不凡啊,唉!祖閑心中充滿了莫名的壓力,情敵啊!看了一眼靠著自己肩膀的俏臉,隻能排腹道:紅顏禍水啊!
“唐爺爺,您打個電話讓他們通融一下,放我們進去不就可以了嗎?怎麼還擺出這麼大個陣仗出來。”
司馬台走到領頭院長的身前,頗有些苦笑的說道,能勞煩到唐老神醫,不容易啊。
掛號室內的王依萍見他們竟然真的認識唐院長,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凳子上,口中隻剩下了兩個字:“完了~”
“哼!我來看看這些蛀蟲做的好事。”
唐老說完開始大量起了司馬台身後抱著一個女人的年輕人,一米七五的個子,眼中蘊含著智慧,卻又透露出一股滄桑,一身書生的氣質卻透露出一股瘋狂的意味,而這一身衣服……不搭,著實不搭,又是一個看不透的年輕人啊!以他多年來看人的眼光卻看不透祖閑也確實,要不然他這穿越過來又穿越過去的經曆豈不是,太過無用了。
突然唐老眼神一凝,快步走到祖閑身旁,拿起藍思雅受傷的手臂,開始替她把脈。
“唐爺爺,您不用把脈了,隻要思雅在半個小時內可以輸上血問題就不大。”
祖閑看唐老把脈後越來越奇怪的神情,隻能如實解釋道,現在他已經在醫院了,便不在擔心藍思雅是否有危險了,因為他已經用獨門的仿佛抑製住了她手腕上的傷,也激發了她身體的造血機能,隻要在半個小時內可以進行輸血,便沒有了絲毫問題,因為激發造血機能隻能維持半個小時,這也是他在酒店著急的原因,他不知道醫院近遠,半個小時內能不能及時的進行輸血啊!
唐老把完脈又看了看藍思雅手腕上的傷口,看深度肯定是傷到了動脈,可現在卻有一層血膜阻隔,止住了傷口,好奇的唐老抬起頭來朝祖閑說道:
“奇怪,奇怪,從看給藍丫頭治療的手段來看,完全違背了醫學常識,不可置信,不可置信,小友可知道是那位國手做的處理,是那位國手吩咐小友送藍丫頭來的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