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圖緊緊盯著祖閑,身體卻慢慢彎曲,慢慢的,變成了半蹲的姿勢,至於祖閑卻還是那副模樣,隨手站立,卻已是戒備到了極點。現場一片寂靜,屏住了呼吸,就連該在台上的裁判程誌賢,也躲到了遠一處的地方,隱隱的有了許些後悔,因為他竟然發現自己這個裁判,竟然插不上手。
咻!
終於,木圖用力的蹬了地,蜷起的身子嗖的向前竄出,像一道閃電一般貼著地麵朝祖閑衝去。
在接近祖閑後,木圖猛地高高躍起,身體也伸展開來,同時、身體斜向扭轉,雙腳撩出一個半月,如彎刀般斬像祖閑的脖頸。
這時祖閑反而不退反進,雙手抓住木圖踢來的雙腿,連退幾步,終是卸掉木圖腿上的勁道,而木圖同時身體以非常理的情況下彎曲,雙手抓住了祖閑的腳踝,雙腳一閃也勾住了祖閑的脖子,整個人倒吊在祖閑的身上。
雙手用力一扯,便將祖閑翻倒在地,而祖閑終於在發愣中反應過來,一個翻身將木圖壓在身下,雙手一翻,脖頸也掙脫開木圖的雙腿夾持。
就在木圖襲來的那一刻,祖閑已經有了完整的方案快速擊敗木圖,可計劃不如變化,就在前進的霎那,他最先所控製的金屬性粒子與風屬性粒子瘋狂的掙脫開了他的控製,像是有什麼吸引般的朝門外飛去,也就這瞬間的愣神,木圖的攻擊到了,隻能下意識般的抵抗了一下。
這時的兩人,祖閑迎麵壓在木圖的身上,木圖躺在地麵之上,雙腿一繃,在祖閑掙脫開後,被壓在木圖雙手猛的一拍地麵,便從祖閑身下竄出,離開祖閑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半曲著身體,微喘粗氣,看著一翻身同樣鯉魚打挺站起的祖閑。
而祖閑站起後,卻微微有些皺眉,因為他發現他竟然和空中的金風屬性粒子溝通不上了,完全無法凝聚。
木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種嗜血的氣勢,就連眼角內側都染上了一絲血霧。
“冥少、大嫂,這邊來。”
一人彎曲的身子,露出掐媚的令人厭惡的神情,帶這冥河冥火兩姐弟來到了最前方。
聽到大嫂這個字眼,冥河不僅一次的在心中胖揍一頓眼前的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小弟了,該死的是,這個男人婆竟還好像欣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還把雙手抱在他胳膊上,身子緊緊貼著他,可又有誰能知道,這個男人婆早就將一個手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每當這個不知名的小弟喊一句大嫂,腰間的疼痛便多加一分,偏偏他還要露出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表情,天知道他這個冥家大少心中是何等憋屈,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哼哼!
“打。”
木圖大喝一聲,一腳踏下去,體育場的地麵竟然在木圖踏下的腳跟,向前蔓延出了一道裂痕,顯然,木圖已然動了真格。
看台上的冥火見這幕,悄然鬆開了摟住冥河肩膀的手,神色頗為凝重,身子慢慢擠向最前方去。
而祖閑腳步卻微微向後錯了一步,搞不清身體的狀況,他沒辦法去冒險,畢竟比武不是小事,一個意外,便是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