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輸給了你,所以我必須讓出這個隊長之位,人不可無信。”
祖閑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讓出隊長之位,既然比賽的賭注就是隊長之位,而自己輸了,怎麼還能接受這個隊長的位置,還有,他到現在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掉高數一場,自己做的明明沒有問題,為何會不對,問題到底出在了那裏?
木圖僵硬的笑了笑,他這是屬於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明明他隻是想證明這個叫祖閑不該帶領表姐啊,想他木圖的表姐怎麼可以當別人下屬,可現在,表姐也不喜歡當隊長,那麼愛誰要這個隊長位置誰要,反正我木圖不要這個麻煩。
“你也不算輸啊,我說了,要是你接住我這一招,那麼我自動認輸,好了,你既然接住了,我木圖認輸了,嘿嘿,隊長之位還是你的了。”
“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人。”
冥火走進,雙手抱胸。
木圖嘴抽了抽,道了聲師姐。
而這時那個帶著冥河冥火來到體育場的小弟小跑過來。
“大嫂,那個冥少說約了朋友,先離開一步,如果大嫂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
冥火擺了擺手。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離開的人群中,一臉苦瓜的常宇,不住的算著這次需要賠多少錢,想他從來都是算賺了多少錢,什麼時候算過輸了多少錢,突然間,他耳朵一動,臉色大變,身體不可思議的穿越人群,出了體育場。
好不容易擠出熱情的人群的周佳華,來到祖閑身旁,還差點被人拽到後麵去,不禁感慨,二中的這群同學化作粉絲,真是太厲害了。
“老閑,你沒事吧,夠可以的啊你,這麼能打竟然從來都沒透露,連我還不說,是不是兄弟,不行,晚上我請客,必須自罰三十杯。”
“周胖子,你怎麼在這裏?”
沒等祖閑說話,冥火便發現了周佳華,於是很奇怪的道。
“我兄弟在這裏比賽,我當然在這裏了,你誰啊。”
沒注意是誰說話的周佳華說完,然後轉身一看身體頓時一個哆嗦,怎麼是冥火?這個暴力妞不是在警校嗎?怎麼跑二中來了。
“那、那個是火姐啊,你說您來也不說一聲,我好接你啊。”
看著冥火的笑,周佳華的身體又是一個哆嗦,很是輕微的腳步移動,躲到了祖閑的身後。
“是冥河那小子說這裏有人打架鬥毆,所以為了維護社會的治安程序,沒辦法,雖然本小姐很忙。”
冥火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狀,很是溫柔的繼續道:
“不知你周大少可不可以當下人證那,我現在要拘捕這位木圖同學,你看看他都把你兄弟打成什麼樣子了。”
這氣氛貌似有些不好啊,怎麼感覺他們都互相認識的樣子,在這裏多我一個好像有些阻礙他們,要不先躲吧,剛接的那部戲好像快到開拍的時間了,身為戲中主角的人怎麼缺戲那。
……好吧,你們這些讀者不要笑了,乞丐就能缺戲嗎?再說了,做這一行是要講究信譽的,無辜缺戲怎麼行,群眾演員的錢一天可有五十大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