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疼嗎。”凡雨摸了摸哥哥臉上的傷痕眼中淚水打著轉。
看到弟弟傷心的模樣,凡塵雖然被摸的地方疼的有些抽搐,但是還是強笑著道:“沒事,哥哥的身體壯實著呢。哥以後還要保護你呢,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凡雨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又像是在自語道:“我以後不會再讓他們欺負哥哥了。”
十年求藝的生涯,兄弟兩人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屈辱。可是凡是欺辱他們的人,第二天起來渾身都會像分筋錯骨一般難受。卻都查不出原因,莫名的他們都認為這兩個兄弟是有詛咒在身。
再隨著凡塵的出色表現,敢於欺負他們的人也幾乎不存在。凡雨一如既往的那麼弱不禁風似地,沒有人會在乎他的存在。在人們的心目中,凡雨隻是大樹下的小樹,沒有人會從小樹身上感受到威脅。
當一個人表現的過於矚目的時候,有的人會羨慕,同樣的也會有人嫉妒。嫉妒同樣會使一個人什麼都做的出來,甚至是損人不利己,這天下間最愚蠢的事情。要怪就怪這棵樹成長的過於迅速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如今的小孩子已經成到了風華正茂的時候,也是想表現自己的時候。誰都想在鮮花和少女的崇拜聲中走過。
這長生殿中,向來分為富貴平窮兩派,向來富貴派的根本看不起窮人派的。他們修煉的都是比窮人好的典籍,所以向來窮人都是受欺負的對象。沒想到這個窮人窩裏突然出現一個可以抗衡他們整個富貴派的人物出現。搶走了富貴派的光環。富貴派中的人怎麼不會視之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裝飾豪華的一個殿堂之中,此時聚集著大多數的衣著有的華貴,有些富貴內斂的少年。此時他們討論的都是如何除去此時風光無二的凡塵。
其中一個身穿青色錦袍的青年道:“我們直接偷偷的殺了他不就是了。”
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哥,打開手中的折扇道:“蔣貴,你是吃了豬油蒙了心吧,暗殺他,你自己去試試。不說凡塵這個農夫確實有幾分本是。單是這個長生殿的殿規你可忘了。那些心境差些的,可以被我們這些公子哥用金錢賄賂住,可不要認為,這個長生殿就是我們這些公子哥說的算了。莫不要忘了,那些老家夥的存在。那些人會讓我們這些人破壞這長生殿近千年來都不從打破的殿規嗎?”
蔣貴好像很怕這個白衣公子哥一樣,可是又不服氣。隻能到:“白文,你這樣說難道你有什麼好主意。沒有的話,莫不要以五十步笑百步。”
瀟灑的玩轉這手中的折扇道:“那是當然,這一招不僅可以借刀殺人,而且還會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白文竟有好主意,大家都一起聚了過來。不住的詢問,好像白文很享受被人崇敬的感覺。自在的扇著手中的折扇。緩緩的說道:“聽說,老一輩一直在尋找著星相中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