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女人花錢的心理(1 / 2)

一覺醒來,發現進入了更加安靜的長夜。寂靜處更聽得懂小淫輕微的鼾聲和輕微的咳嗽聲。

所謂聽得懂,是我知道小淫太累了。

我覺得相比之下,我有些幸福,有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幸福感,然而我又不能等同於劉溫,畢竟我在工作上比劉溫勤奮努力,而且業餘的時間我也並不是全部都浪費了,也要看看書。

從另一方麵來講,也正因如此,對於單調生活偶然的厭倦才會讓我內心不安起來。

我想起“飽暖思淫欲”來。生理的渴望被隔壁的呻吟點燃,像一團火久久不滅。

所以這時候,我多少開始羨慕劉溫的生活。

“小淫啊,小淫,為什麼我們還在苦‘讀書’?我們這樣為了生活而努力,為了什麼?什麼才是我們要的生活呢?劉溫的醉生夢死有錯麼?他得到的女人也不錯,他及時行樂了,他把青春釋放了,他這樣的生活有錯麼?而你呢?小淫?你為了什麼要這樣?你在堅持什麼?而我又在堅持什麼呢?”

在這黑夜裏,我任思緒信馬由韁,我卻不願我的眼睛睜開,我覺得此時我的身體與精神多少有些分離,我的身體想要睡卻,我的思考卻在拚命旋轉。

“不能這樣幹!這樣幹不對!”小淫突然地大吼嚇了我一跳。

這家夥竟然說夢話了!結合小淫這幾天的工作情況,我斷定他是日有所思,為工作所累,隻是這句話所反映出來的曖昧,還是讓我樂了。

第二天早晨,我對小淫說:“你小子昨晚上一定做夢了。”

“嗯,做了個噩夢!”

“惡夢?是不是**未遂啊!”

“給我死去!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我看了,你小子遲早得犯罪!”

“切。也不知道誰晚上說夢話‘不能這樣幹’,你說你小子晚上做什麼夢了?”我開始逗他。

小淫不好意思笑了,說:“你是說我晚上說夢話麼?一定是你誣蔑我!不過,我這麼說也是說機器,昨天夢到機器把我一隻手給軋了。”

“我算是服了你了,真是社會主義勞模!”

小淫說了句“滾你的”,很快又出門去了,原本他今天夜班,卻去圖書館查資料去了。

小淫出去不久,劉溫剛上完晚班,拖著疲憊的身體直接鑽進隔壁,倒床大睡。

我由於晚上失眠,上了一回網,又倒頭小睡了一會兒,起來之後看了會床頭書桌的書,鄒楠來看我了。鄒楠拎了一些香蕉和哈密瓜來,我吃驚地說:“你還真買東西啊?”

鄒楠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你還真能裝!不是你說你要好吃的。”還沒等我不好意思,她已經開始對我們的住處大為不滿。說從來沒見過這麼亂的地方,廚房太黑了,客廳太亂了,到處都是垃圾。

我申辯說,這就是三個和尚的下場,我以前還常常收拾一下,到頭來架不住別人禍害,所以就心涼了。

鄒楠顯然同意了我的說法,不再說我,轉而提議應該跟他們約法三章。

我繼續申辯說我都約了好幾遍了,結果遭來“男人就應該不拘小節”的回答,他們還亂出理來了。然後我繼續申辯,這就是近墨者黑的效果,我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就這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