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老嗎?”
我默然。
沒想到,他用這麼正經、嚴肅的語氣,就隻是為了問我這種問題。
“不、不老呀。”單從外表上來看,他最多也就二十五六歲,英俊帥氣,豐神俊朗,這話說的並不違心。
但在這外表之下麼,誰知道他是哪朝哪代的千年老鬼?
當然,這話我隻敢在心裏想想。
他挑了挑眉,眼底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想起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兒,我見他心情不錯,於是眨眨眼,問道,“哥,你高興了,可以下去讓我睡覺了嗎?”
認識他的這些天,除了那些令人難以啟齒的事以外,他並沒有在別的方麵欺負我過。
所以我對他說話,也越來越隨意。
他“哦”了一聲,隨即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確定我高興了嗎?”
我一怔,隨即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控製不住的又尖叫出來——因為被窩裏,某男的鹹豬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腰際,在我後背上撩撥著。
我沒交過男朋友,也沒談過戀愛,但作為一名生物專業的學生,該懂的生理知識我都懂,對自己的敏感部位,我也相當清楚。
可這個男人……!他為什麼知道?
像是知道我心裏所想一樣,他低頭咬我的耳垂,溫柔而曖昧的說道,“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
“……是啊。”
“你過來,我告訴你。”
他說得曖昧勾人,我一下子清醒過來,推開他,“少騙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想……你這個流氓!”
他似欣慰似遺憾,“我的果果長大了。”
‘我的’‘果果’,這幾個字,給我氣的又要打他,他卻趁機抓住我,往他懷裏一帶。
“睡吧,有我在,不會再做噩夢了。”他拍拍我緊繃著的背,示意我放鬆下來。
我抿了抿唇,在他懷裏蹭了蹭,忍著寒冷,終於經不住周公的召喚在他懷裏睡著了,出乎意料的,接下來的大半夜,居然真的睡的很安穩。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旬景州已經不在了。
倒是左詩薇,還記得昨夜的事,一大清早的就抱怨,“唐果,你發春了吧?昨天大半夜的鬼叫什麼呢?”
我心想,確實是見鬼了,才叫的。
“哦,做噩夢了,吵到你的話,不好意思。”我知道左詩薇的性格,要是跟她吵起來,就沒完了,所以也沒怎麼跟她計較那些不好聽的話。
倒是李子和杜曉曉,都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