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明白了,這大概是學校的意思。
冷著臉,穿過嘈雜的媒體和圍觀的人群,一行人曆經波折,總算平安到了預定的酒店。
房間是標間,兩人一間,我和李子住在一起,她去洗澡了,我就坐在書桌前休息,順便看一下頒獎典禮的流程。
然而剛看兩眼,就聽見敲門聲。
我去開了門,疑惑的看著門外的同學,“有事嗎?”
“組長,領導有事找你交代。”
“啊?”我茫然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李子還在洗澡,而麵前的同學,還沒有要走的意思,顯然是要我和他一起去。
“行,那走吧。”
出了房間,酒店的走廊十分靜謐,半天也看不到一個服務人員,或者其他的房客,我心下不安,問道,“你知道是哪個領導嗎?”
他的態度頓時變得含糊起來,說什麼管他哪個領導呢,總之是領導找我就對了,還讓我快點走,遲到了領導怪罪下來,我們都擔待不起。
我壓下疑惑,跟著他到了領導的房間前,敲門後就站在門外等待著,而那個同學把我帶到後,就離開了,我也沒在意。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夏桀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頓時後退一步,警惕的問道,“你又想幹什麼?”
他似乎心情很好,並沒有計較我這對領導說話的大不敬的語氣,“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狠心的母親,不會對我們的孩子這麼狠心的。”
我扯了扯嘴角,“我隻是來參加頒獎典禮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果,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語氣漸冷,“拉斯克醫學獎是怎麼來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要犧牲自己的孩子,來換取榮譽嗎?”
我心裏早有猜測,評委組所說的‘成果’和包子有關,可被夏桀用這麼嚴厲的語氣,當麵質問,我還是忍不住的委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說完,我轉身想走。
夏桀卻一把抓住了我,扯的我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這時候,任誰都有脾氣了,“你到底……”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拖進房間,狠狠的甩在床上,好在身下的床墊極軟,我才沒受傷。
我深吸兩口氣,看著他眼底的陰鷙,終於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
他慢慢的踱步到床邊,俯身凝視著我,我被他盯的渾身發冷,就像是被蛇盯上的獵物一樣。
“唐果,既然你總不承認我們的孩子,想不起他,那我就讓你徹徹底底的回憶一遍,他是怎麼來的!”
說完,他就利落的解開了西裝口子,準確的丟在了一旁的立式衣架上。
“你、你想幹什麼?這裏可是酒店,信不信我叫人了?”眼見著他脫完西裝,又開始脫襯衫,我著急的口不擇言的說道。
他揚手一丟,襯衫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落在了剛剛的西裝上,而我的視線裏,就隻剩下了半身赤裸的夏桀。
“你叫吧。叫的越大聲,我越喜歡。”他玩味的說著。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抓住身邊的抱枕就向他打去,“你這個流氓!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他接住我砸過去的抱枕,手指順勢滑過來,落在我的手上,繼而撫上我的小臂,然後稍稍用力,將我整個人往後一推,我便仰麵向上,躺在了床上。